余溪风摆摆手:“没什么。”
“开门!把门打开,里面的人听到没有?”
阿越一愣,猛地抬头。
怎么会来守卫!
在这个时候?
阿越快步走了出去。
余溪风跟了出去,章秋继续照看着老太太。
守卫的眼中藏着一种恶意的审视,将阿越从头看到脚。
“还有人呢?”
阿越镇定语气:“怎么了?最近外边乱,我家不接活了。”
在守卫面前,阿越不敢提姥姥身体不好的事,担心守卫生出一些别的联想。
守卫笑了一下:“把人叫出来登记。”
“登记什么?”
守卫说:“瘟疫防控。”
守卫的腰间别着一个铜锣,手上握着电击棒,身后的推车上,有两个桶,
一个桶里是水,另外一个桶里,是火油。
守卫拂开阿越,径自往里走。
阿越伸脚一勾,守卫往里绊了一跤,
阿模假模假样的将人拉起来,实则把人控制在车库外面:“哎呀,你没摔着吧,走路可得小心一点。”
守卫阴着脸:“你——”
就这么一个人,阿越对付的来,
余溪风也就没上前。
她看向守卫:“我没见过你,你是哪里的?”
余溪风环视一圈,阿越租的车库在中间位置。
“就算登记,也不是从这一家开始。”
守卫语气阴沉:“从哪一家开始登记,是我说了算,我就要从这一家开始,有什么问题,你是要妨碍公务吗?”
余溪风盯了一会儿这个面生的守卫,冷笑
“你要是真的是为公事,我不拦你,你要是扯虎皮来找事,
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虎皮,有多硬,能不能裹的住你的脑袋。”
她站在车库中间,把玩着手里的唐刀,虽然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