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自己一个人打还不够,站在场地中心招手:“师父!”
余溪风掩面。
师门不幸。
她真羡慕蔡老头,有自己这么一个稳重,靠谱,沉着的徒弟。
到了晚上,场地点起了篝火。
阿越仍意犹未尽,姥姥一把年纪,扛不住了,
阿越过来和余溪风打了个招呼,带着姥姥回去了。
幸存者手拉着手,围着篝火转圈,人流无序又有序,将气氛推上了最热。
余溪风一手牵着章秋,另一只手旁边是个陌生的男人,余溪风抓着他的手腕。
黄金年代,耳熟能详的歌在空中飘荡。
余溪风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这一场狂欢持续了三天。
余溪风后边没再去凑热闹了,她还有别的热闹要凑。
她接到了周清莎的邀请,
一场庆祝极夜过去的联谊会。
这种名目的欢庆有很多,大大小小。
北方基地将这一天立为曙光日。
上一次参加周清莎的茶会,带回来一兜子的玉饰。
虽然是见面礼,大概率只有一次,
但她依然对周清莎的聚会,印象很良好。
余溪风欣然应约。
这期间,房东婶子过来收房租,说起楼上的那家,语气不无庆幸:“可算是搬走了,我没见过这么能找事的租客,原先还以为研究员个人素质会比较高,给我家里都糟蹋成什么样了。”
余溪风没接话,章秋和她聊。
客客气气地交了房租,也客客气气地送走了。
房东婶子找章秋讨驱虫粉,
章秋找出之前剩下的,送了一份给婶子。
婶子走后,余溪风问他:“极夜过去了,现在黑刁子也控制住了,你诊室还想开吗?”
章秋一直没有停过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