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仔细观察过道长左手。
道长的手不仅没有纹身,还纤细修长,完全与照片中带有薄茧的手有所不同。
去皇城司偷盗拓本的人肯定不是道长所为。
可是拓本出现在寺庙,必然与道长有脱不开的关系。
宋知惟先行冲上前询问,“这拓本是不是你偷的。”
道长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银票拓本怎么会在你寺庙,还被藏在蒲团里面。”宋知惟一脸不相信道长神情。
宋知鸢否决道,“确实不是道长偷得,手和纹身不一样,不过道长一直在寺庙内,有没有看到什么嫌疑人,或者说,今天上午有什么人出现在寺庙。”
道长仔细想了想,“确实有,来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来拜了拜就立马离开了。”
宋知鸢从手指找出之前拍下的照片拿到道长面前,“来人可是穿的图片上的衣服。”
“一模一样。”
“拓本留下了,那嫌疑人能跑哪里去呀?”宋知惟实在想不出,只能求助看向沈京墨和姐姐。
“我知道了。”
“姐,你知道嫌疑人在什么地方?”
“最危险的地方或许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宋知鸢将拓本揣进斜背小书包中,与道长道谢便准备离开。
还未走两步,便被道长喊了回去。
道长分别送给他们一个编制好的山鬼花钱。
宋知鸢与道长道谢后,带着两位弟弟匆匆下山。
宋知惟跟着姐姐一路回到古城中心区,偶尔还能够碰到一两个寻找线索同学。
宋知惟忍不住好奇询问,“姐,嫌疑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你想想什么地方是最危险的地方。”宋知鸢没有直接回答。
“大理寺?”
宋知鸢摇摇头。
宋知惟实在想不出,摆烂看向沈京墨,“你想出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