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间,病房的门被撞开,把严景闲从昏迷中吵醒。
“许可心!”他的嗓子像被石子划过般沙哑不清。
一声叫喊,似咒语般让许可心的身体被钉在原地。严景闲他果真没死!
他像个摘不走的狗皮膏药一样还活着!
目光死死地看向躺在床上的严景闲,眼底疯狂涌动着怨恨。他怎么还不去死!还不去死!
“过来!”他声音脆弱,听起来有气无力。
“许小姐,你快过去啊。严先生在叫你。”护士好磕,俊男美女,看起来好登对哦!
护士先走过去,飞快地把药给严景闲换上、针头拔掉,再快步离开。出去时还非常贴心地把门给关上。
关门声轻响,使沉浸在自己癫狂情绪里的许可心回过神。
她扯了扯嘴角,一向表情管理很好的她这次失败了,皮动肉不动。
挪步过去,假意关心。“景闲,你身体什么样?怎么会……突然出事?”
严景闲躺在病床上抬胳膊,握住她的手。
双手触碰,许可心身体在这一瞬间小幅度地颤抖一下,内心极度恐惧。他的手好冷,没有温度,像死人一样。
“你害怕什么?又不是你害得我。”说完,严景闲的手用力一拽。使许可心被迫弯腰,更加靠近躺着的他。
“呵呵。”她咧嘴,尴尬一笑。
“是。”不是她害的还能谁?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双目对视,她眼神里闪烁着异样的小心思。
他最好是哪里有问题,一命呜呼!
严景闲没有察觉到,天真地以为她是来看望自己、关心自己。
他晚上在酒局喝了不少的酒,喝到最后没有办法开车,他让人送自己回家。
结果开到半路,刹车失灵。驾驶的人情急忙慌之下开错了路,逆行撞到了别人的车。
这一下,让严景闲彻底酒醒。同时也捡回了一条命。
“许可心,我就知道,你在乎我!”他眼中,是许可心看不懂的柔情。
在他出事时,她能来看自己可真好!
此刻,他不再虚弱,使力地把许可心揽进自己怀里。翻身旋转,把她压在自己身下。
就在医院的病房里、病床上,他埋首亲上她的唇。
许可心用力挣扎,扭动身体。怒骂道:“严景闲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这里是医院,你这个禽兽!”
“干什么?当然是亲你!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