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一次,他得知淮王世子与苏妤青梅竹马,亲耳听他唤苏妤娇娇。
但他并不气恼,因为苏妤并未有丝毫逾矩行为,且话里话外都与那淮王世子撇清关系。
他的未婚妻是一个很清醒的女子。
后来,他们终于成婚,但大婚第一日,他踏进洞房时,妻子已经靠着床睡着了,他怜惜妻子劳累一天,并未叫起,早一天晚一天也无甚差别。
可事与愿违,第二日傍晚,他便接了皇命离京。
谁曾想,再次回京便物是人非。
他知晓妻子去皇恩寺是去见谁,他并未阻止。
那个雷雨交加的傍晚,他一个人站在窗前,对着雨幕写下和离书,放她自由。
……
时应瑾醒来后恍惚了很久。
睁开眼的那一瞬,他险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是梦里的探花郎,还是时应瑾?
渐渐的,梦境褪去。
时应瑾捏了捏眉心,轻嗤一声,梦魇了不成?
余光瞥见身侧抱着自己腰睡得正香的女孩,时应瑾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曾经被他当成胡话的那些话,和梦境几乎重叠。
这是听多了女孩的胡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
前世今生?
时应瑾注定得不到答案,不再深想,他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脸:“就当你真是穿越来的吧,我可捡了个大便宜,老天爷真眷顾我,特意给我送个老婆来。”
窗外蓦的响起惊雷。
苏妤没醒,只是皱了皱眉,嘟囔着抱紧时应瑾的腰。
时应瑾来不及想冬天为什么会打雷,他拍了拍她后背:“睡吧。”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苏妤眼皮动了动,好久才睁开眼,困倦的蹭了蹭被子,翻了个身。
一翻身,她小脸皱起来。
身上到处都是酸疼的,尤其是小肚那里。
看到时应瑾进来,苏妤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时应瑾摸了摸鼻子,抱她去洗漱。
镜子里的女孩眼皮耷拉着,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脸颊微红,锁骨处却一片红痕,一直蔓延到领口下面。
瞧着像是被谁虐待了一样。
苏妤皮肤嫩,印子好几天都没消下去,后面由红转为青紫,更显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