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直接把管院本想看他笑话的那班主任说得干瞪眼。
边炀垂着薄薄的眼皮,朝那人抬了抬下颌,“打比赛你不行,写检讨你也跟不上,知道你崇拜我,但也别太崇拜,反正下次打比赛还不带你。”
“艹!”那人气得够呛,没忍住低声爆了句粗口。
偏偏又不能拿他怎么办,就扭头跟唐雨告状。
“弟妹,以后多管管这小子,瞧瞧他尾巴都翘成什么样了!”
唐雨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社死的。
有个桀骜不驯的男朋友,这辈子是不可能低调的。
而挡住脸的演讲稿已经没什么挡得必要了,大家都知道她是唐雨,案件里的当事人。
她对前边的学长干笑两声,脸僵得不行。
边炀嗤了声,跟她说,“别搭理他,他就这德性。”
“……”
那人不服气,“我怎么了,我都不稀罕揭穿你写得那是检讨书吗。”当着面,他就怂恿唐雨,“他那分明是挂着驴头卖狗肉,弟妹,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把他这份打回去,让他重新写。”
这人怎么干什么都这么顺风顺水的?
他不服,想让边炀吃点爱情的苦。
结果边炀直接伸手搭住那人的脖子,把人给按回前排了。
后排的座位高,看得一清二楚,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院长和校长一行人进来的时候,见这么热闹,还挺稀罕。
“这届的新生挺活跃啊,个个脸上带笑,很有朝气的样子。”
校长一身中山装,环顾四周,背着手满意的点头,“你说得不错,这届新生确实还行,尤其是前排那些个,笑得跟朵花一样……”
视线扫过去,语气陡然顿住。
因为他看见边炀正按住身边人的脖子,给人抵在桌子上了,当即不轻不重哼了一声,“这臭小子又欺负学长。”
章老拄着拐杖,护犊子得很,“小孩子打打闹闹多正常,这群博士生整天死气沉沉的,连个十九岁的都打不过,都该跟新生一起练练。”
“他散打拿过奖,谁能打得过他啊,你就惯着他吧。”王校长又瞧法院的沈院长,“你那徒弟呢?”
沈院长前些天刚打完官司回来,解决了唐雨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