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算是明白母亲大人手势的意思。
他们一家这么欺负小姑娘,真的坏死了。
江翡内心无语,面上倒是什么都看不出来,还似笑非笑的打趣她,“我也打不开。”
夏琉璃,“那现在怎么办?”
江翡拎着捡起的文件,慢悠悠地往房间里走,“这房门都是意大利专门定制的,要是强行开锁,十几万的门就报废了,只能等明天让店里的工作人员来处理了。”
“明天?”
那她岂不是要待在江翡房间一整夜?
江翡坐回沙发上瞧她,顶上暖黄的灯光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镀了层淡淡的光釉,头发还没干透,脸上没有一丝粉黛,双手捏在一起垂在身前,穿着拖鞋的小脚丫绷在一起。
第一次看她这么局促心慌的模样。
有点乖啊。
像是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挠他。
心痒难耐。
“不要紧张,我是正人君子。”
江翡捏起水杯的手,自然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我可做不来你那样生扑的事,相比较而言,我在这里才是危险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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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琉璃一阵面红耳赤。
不过他半开玩笑的话,的确让她紧绷的神经松懈了很多。
用余光悄悄打量他的卧室。
很大很大。
可以在房间投篮,也能打全息高尔夫。
往里面走应该是衣帽间,比她们家的三居室都大。
那些名贵的手表就跟白菜似的一个一个的放在收藏盒里。
夏琉璃坐在沙发上,觉得气氛尴尬,就开始弄那些文件,“我来排序吧。”
没拿手机,玩不了游戏,闲着也是闲着。
江翡的眉心动了动,手忽然按在那堆文件上慢慢凑近过来,始终距离她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吓得夏琉璃笔挺的身板往后靠,直到沙发的椅背。
“你是不是觉得有点无聊。”
他问。
江翡长得好白,好漂亮。
不知道怎么的,夏琉璃看着他放大的脸,胸腔内的心脏就跟野鹿似的瞎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