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家长很贪心,他们不仅仅想要补贴学杂费,还想要学校提供生活费用给他们,毕竟一个孩子上学不能参加劳动就算了,还要多吃粮食。
对于这个姜清柔的解决方法尽量让孩子们在学校吃一顿免费的中饭,至于直接给钱,不可能。
她坚信会觉得女孩们上学是浪费钱的家长们在收到这个钱之后是一定不会把这个钱花在女孩们的身上的。
这条方案又挽救了少数的女孩,只是这样一来,就需要更多的补贴了,甚至学校和上级领导都开始叫停,只有姜清柔一直在坚持写申请,打报告,自己也过上了拮据的生活。
不过她的付出也是有界限的,就是只从自己的那份工资里面拿,不会碰岑时的工资和家里的存款。
因为她知道,一旦开始打开潘多拉的那个魔盒,接下来的就是无底洞了。而且这是社会面临的问题,她一个人是解决不了也无从解决的。
所以何铭泽的这句话,无疑是姜清柔现在的救命稻草。
何铭泽笑着说:“比这还好,我就不给你卖关子了,今年的首都春节联欢会优先选择了你,不过还没有定下来,因为像你这样的舞蹈队还有好几个,甚至有几个条件更加艰苦的。”
他双手拍了拍姜清柔的肩膀,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褪去青涩的小姑娘,郑重地说:“这是你重要的机会,好好抓住了,在全国出了名,钱也就不成问题了。”
何铭泽没说,这也是他大力争取来的结果。
他是欣赏姜清柔的,也一步步看着她从那个意气风发的姑娘变得如此沉稳,从一个娇气包变成了这样一个坚韧勇敢的姑娘,何铭泽觉得自己没有看走眼。
直到何铭泽走了之后姜清柔都还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过神来,最后还是外面有人敲门她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去开门。
在看见是岑时的那一刻姜清柔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又哭又笑,“有希望了,有希望了,终于熬出头了。”
岑时是来找姜清柔吃饭的,他听说姜部长最近废寝忘食,所以一下训练立马就来了。
感受到自己胸口被温热的液体打湿,岑时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人赶紧识趣的走了。
岑时把姜清柔给抱在怀里,反身把门关上,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轻声安慰。
姜清柔忽然抬起头,好笑地问:“你知道是什么吗你就安慰我?”
岑时帮姜清柔揩去眼泪,“现在重要的是你,和任何事情都没有关系。”
姜清柔听得胸口一麻,又轻轻靠在了岑时的怀里,“就会耍嘴皮子。”
“岑时,何铭泽告诉我,我有机会带着姑娘们上首都组织的春晚了。”她的声音飘渺,仿佛跟在做梦一样。
现在是还没有统一的全国春节联欢晚会的,但即便如此,首都自己组织的也意义非凡,是可以在广播里面听到的。
岑时也惊喜,“真的?今年吗?”
姜清柔笑着点点头,骄傲地说:“就是今年,我的姑娘们终于可以走出去了!”
看着怀中人脸上毫不掩饰的高兴和激动,岑时摸了摸她这两年越发削尖的小脸:“真好,为了奖励你,今天加鸡腿。”
姜清柔在岑时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我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