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走了?”半夜岑时从办公室里面出来就听贺炜说起了这件事情。
贺炜纳闷,“团长你不是知道这件事吗?”
岑时了然了,肯定是她拿他的名义要求的。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刚刚记不得了。”
话是这样说,手里的整理衣服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怪不得她昨晚任由他来,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贺炜听到这话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不是吧不是吧团长?你还能忘记姜同志的事情啊?不应该啊!”
他又笑了两声,“难不成是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就。。。。。。”
贺炜的后半决话在岑时含有警告的眼神里给强行收回去了,他抿抿嘴唇,嘟囔着:“开玩笑的嘛,谁还不知道我们团长大人最疼老婆了,一结婚口袋比脸还干净。”
说到这个,贺炜又想笑了。
开工第一天本来大家嚷嚷着要团长请吃饭,到了国营饭店岑时一掏口袋,里面一分钱都没有,还是找了个电话打到传达室叫了姜清柔出来送才把钱给付上。
岑时的解释是忘了自己换了衣服,但是谁信呐?
从此岑时是个妻管严的名声就这样传出去了。
听了贺炜这话,岑时幽幽地看了贺炜一眼。
其实他那天是真的换了衣服,虽然他的工资折子被收了,但是零花钱还是有的。
只是这话说出去他们也只是面上相信。
岑时伸手问贺炜拿车钥匙:“把钥匙给我。”
贺炜一边把钥匙给岑时一边问:“团长,你今天还要过去啊?你别忘了明天五点要到营里的。”
岑时把钥匙拿好,“我知道。”
贺炜看着岑时的背影,忍了几下,又笑了。
团长不仅是个妻管严,还是个老婆奴!
姜清让开门的时候看见是岑时意外道:“你怎么这么晚来了?对了,我家的钥匙你没有?”
岑时往里面看了一眼,除了姜清让的房间,都熄灯了,“有,忘了拿。”
钥匙在家里,他根本等不到回去再拿一趟。
姜清让打了个哈欠,让岑时进来,“还好我没睡,不然鬼给你开门!”
岑时说:“我就是看见你房间灯没关我才敲门的,不然我就敲你窗户了。”
姜清让刚要骂人,又听到岑时猝不及防地反问:“对了,你怎么还没睡?”
姜清让想起自己刚刚还在奋笔疾书写信的样子,脸一红,不理岑时了:“关你屁事,你的洗漱用品厕所就有,睡衣在我这拿吧,洗完轻点进我妹妹的房间,别把她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