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握着没碎的那边,用尖利的豁口对着捂头鬼叫的男人,“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太丑了,真以为老娘不挑的么!”
“臭娘们,我他妈弄死你!”
男人骂骂咧咧的冲过来,还差两步的距离,突然被从后面来的一脚给踹翻。
岑舒晃了下眼神,下一秒手腕被抓住,她本能的往后挣了一下,然而抬头的一眼,又收了力气,随着男人将她从舞池里拽了出去。
裴东识将岑舒给抵到墙上,他弓着腰低着肩膀,强行将两人的视线拉到一条线上。
“岑舒,我是谁?”
她仰靠在墙上,眯着眼笑,笑得肩膀都在抖动。
裴东识被激怒了,抢了她手里的碎酒瓶,欺近了盯着她眼睛,“岑舒,我再问一遍,我究竟,是你的谁!”
岑舒亲了他一口。
“是你呀。”
你是你呀。
再裴东识更生气之前,岑舒又笑了,“裴东识。”
他冷了一瞬。
突然感觉一盆冷水下来,很快将他快顶到冒烟的火气给降了下去。
嘴巴突然像是被黏上了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岑舒抱着他脖子,清楚的咬字:“你是裴东识,我一直都知道,我好想你。”
裴东识不确定这女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只是调侃他。
当下若是情绪激动了,反而显得自己掉价。
是的,他就是这么的既要又要,矫情得要死。
明明重逢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对她还念念不忘,可她身边已经有人了,只有他还在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