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冷清的,”她侧过头,就这么看着裴东识,“我一个人不想住。”
她没卖惨吧?
没有吧?
可他怎么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呢。
酸得要死。
“扣安全带。”
岑舒问:“不赶我下车了?”
他用力咬了下后槽牙,“带你去喝酒,坐稳点。”
“你的车技么……我尝过的。”
她以前就挺会的,一本正经的开荤车。
不过嘴瓢太早了,裴东识是真的炫了把车技。
等车停下来,她整个人都好像还飘着。
“到了,就这家。”裴东识提醒她可以下车了。
岑舒抬起手阻在他面前,她现在不能说话,也听不得人声,怕一口气被绷住会吐出来。
都美了小半辈子了,她绝对不要丢一丁点的脸面。
尤其还是在他面前。
她缓了很久,才慢慢的舒出一口气来,那股劲儿绷上来,手脚也不紧绷了,不需要他扶着也能下车。
就在附近找了家酒吧,但这儿距离富人区太近,不算闹腾,得碗里走,才能到舞池。
岑舒拎着半瓶酒,滑进舞池里。
她身材姣好,随着音乐慢慢扭动,没有任何技巧,纯靠魅力。
一分钟没到,周围的蝇营狗苟聚过来不少,胆大的企图和她一块跳舞,站她后面都快贴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