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明后,爷爷赶着马车从雪地里回来了,一到家门口,看见『奶』『奶』像是个倒挂的蝙蝠似的,吊死在门口的老树,顿时大叫了一声,赶紧把我『奶』『奶』从树抱下来,然后大声的问我爹呢?
“我爹在『奶』『奶』床睡觉呢。”我回答了一句爷爷。
爷爷带着我赶紧回房,一掀开盖在我爸身的老棉被,只见被窝里全都是血,我爸秃着身子,腿里一片烂肉,做男人的东西没了。
爷爷看见这场景,一时间连气喘不过来,忽然间又哭又是笑,疯疯癫癫的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嘴里咒骂着一些歹毒的话:“你们山那群畜生,还想做什么神仙,我要剥了你们这些畜生的皮,挖了你们眼,把你们丢进粪坑里,让你们遗臭万年!做你们的狗屁神仙!”
而爷爷这一出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等屯子里的人发现爷爷之后,已经是在傍晚了,他被淹死在屯子里厕所后面的粪坑里,身的皮被剥了个一干二净,眼睛也被挖了,满身都是蛆,粪坑周边的雪地,一片密密麻麻的狐狸脚印。
全家死的剩下我一个,整个屯的人都知道是我家是遭了报应,山胡皮子下来报仇了,吓得屯子里没有一个人敢给我家人收尸,后来只有一个姓胡的老太,见我一个人哭,过来跟我说:“秀秀,你爷爷罪大滔天,放火烧山,烧死了山胡二爷一家老小,现在胡二爷要弄死你全家,为他家人报仇,你在咱们屯里留不住了,我现在叫人送你去市里你远房表姑家里,先留着一条命,但是你记住,十八年后,你一定要回来做个了结,不然,你这辈子的下场,跟你爷爷一样!”
胡老太跟我说着这话,伸手指了下我被淹死在粪坑里的爷爷,然后再叫人把我送离开了韩家屯。
时间飞逝,十八年的时间过去,我如今已经二十一岁,马大学毕业。可接受了十几年的无神论教育,也无法将我的记忆给冲洗干净,我妈被畜生侮辱,爸爸『奶』『奶』母子『乱』了天伦之理,爷爷被剥皮挖眼,丢进粪坑里淹死,这些记忆,伴随了我十八年。
放暑假的时候,我和照顾了我十几年的表姑商量了一下,决定再回一趟老家韩家屯,毕竟我表姑也怕我不履行若言,连累她们一家,也遭到可怕的报复。
时隔十八年,我几经周转回到这个偏远的小山屯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月亮东升,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黑乎乎屯口边,见到了我说:“我等了你十八年了,没想到你还敢回来送死?!”
这男人打扮的普通,二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双狐狸媚眼,粉白脸膛长得挺美,只是他的那双眼睛,此时正不怀好意的下打量着我看,似笑非笑,神情像极了山的那群修炼的畜生。
“你是谁?”我有些警惕的问这男人。
男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下打量我的身体:“胡老太叫我来接你,没想到你长得,跟你十八年前死的娘一模一样,这胸肥『臀』圆的,是不知道玩起来是不是也跟你娘一样舒坦。”
这男人说话十分轻浮,又没丝毫禁忌,说完后再扫了我几眼,然后转身带我去胡老太家里。
我对这男人有些反感,但也还是跟在他和面走。到胡老太家后,胡老太正坐在家里的炕头等我,虽然十八年的时间过去,但是胡老太和我记忆里的音容相貌,一点都没变。
胡老太见这男人带着我过来了,于是便抬起头,问这男人:“胡老二,今天老韩头的孙女回来,是为了来跟你了结十八年前的孽事,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我来给你们做公证人。”
十八年前,我爷爷放火烧山,烧到了山的狐狸洞,把一窝狐狸都给烧死了,因此才跟那群畜生结下怨恨,现在这胡老太要我跟这个男的做个了结,难不成这男的是当初胡老太口所说的害死我全家的胡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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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皮子变成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浑身下,除了外貌生的得狐媚俊美,根本与我们正常人毫无区别。
“胡老太,看我们之间也有点亲戚关系的份,给你点面子,想让我放过她也不是这么难,我胡家的子子孙孙,都让老韩头一把火烧死了,只要你把他孙女嫁给我,给我当牛做马,为我胡家添丁传后,兴旺香火,我留下她这条贱命!”
他这是要让我给一只杀我全家的畜生传宗接代?
我顿时有些不乐意,可这胡皮子歹毒,害我全家,把我妈活活糟蹋死,若是我不同意,恐怕只有死路一条。我转头看向胡老太,把希望寄托在胡老太身,希望她能帮我。
可胡老太此时尽管她脸『露』出不情愿的表情,但似乎也没了别的什么办法,转头看向我,对我说:“秀秀,当初是你爷爷犯错在先,这胡老二方圆几百里内也没谁敢惹,你嫁给他还有条活路,要是不愿意,我这个老太太,也救不了你了。”
连胡老太都没有啥办法,我还能怎么办?
我抬眼看了这男人一眼,可能我知道他是胡皮子变得,连看都有点害怕看,这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于是我回答胡老太说:“只要不害我,我愿意嫁给他。”
见我答应了,这男的这才又冷笑了一声,向我走了过来,伸手往我屁股拍了一下,阴笑着对我说了一句:“『骚』货,既然同意了,那我们今晚入洞房,你要是生不下胡家的种,你的下场,跟你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