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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的周六便是政法大学的研究生毕业典礼。
周浔安和凌霰一起毕业,凌霜没课,自告奋勇要来给他们拍照片。
政法大学太大了,凌霜走错了路,跑去别的专业那里。
那里的人把她当本校的志愿者学妹,一会让她帮忙搬凳子,一会儿又让她帮忙拿东西。
手机在口袋里响了多少次,她都没听见。
凌霰发现凌霜电话打不通,估摸着是迷路了,找了一圈,发现她正被人当牛马使唤。
凌霰三两步跨上台阶,一把将她带出来。
他边走边给周浔安打电话:“你动作快一点,你女朋友刚被法学院这帮人欺负呢?管不管啊?”
凌霜连忙解释说:“误会。”
凌霰扭头把法学院那帮人挨个鄙视一遍,对凌霜说:“笨不笨,你和他们说你是我妹,看他们谁敢使唤你。”
“我以为就帮一下忙……”
周浔安听说凌霜被人欺负,一路小跑过来,问:“谁欺负你?”
凌霜忙摆手说:“没人欺负我,都是误会。”
凌霰塞给她一个单反相机,让她随便拍点照片,他倒不是多喜欢拍照,毕业留点纪念而已。
谁知凌霜端着相机,直接成了周浔安的跟拍摄影师,每到一处景色秀丽处,她都让他停下来拍照。
一圈下来,凌霰查看相机,发现里面除了周浔安还是周浔安。
凌霰气得牙痒痒:“小鬼,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周浔安啊?”
“凶什么凶?我不也拍了你么?”
凌霰哼唧:“一百张浔安,两三张我,真是我的好妹妹。”
凌霜小声嘟囔:“谁让你长得丑,让人没有拍照欲的。”
“我丑?我丑?”凌霰快气疯了,“我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草。”
“什么草都丑。”凌霜小声怼。
周浔安见他们俩又吵架,把相机拿过去,接着拍剩下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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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凌霰和周浔安到南城警局报到。
材料递交结束,两人被送到警官学院进行长达半年的全封闭式岗前培训。
凌霜见不到他们,只能偶尔靠视频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