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恼怒。
虽然心中极度不满,但他也明白,在这个敏感的时刻,不能轻易表露出来自己的情绪,必须先迎合局势,寻找合适的时机再采取行动。
梁群峰坐在书桌前,双陷入了沉思。
他心中盘算着,自己在京州和省部有着广泛的人脉,这是他的优势,一定要充分利用这些关系,想办法针对祁同伟,让他知道在京州,不是他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
“祁同伟,你以为你能轻易得逞?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与此同时,梁群峰的大儿子梁天野作为京州市的党务办公室主任,也在密切关注着局势的发展。
他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手中拿着一份重要的文件,却无心阅读,眼神不时地飘向窗外,思绪早已被祁同伟到来的消息所占据。
“丁义珍,李达康,你们对祁同伟来京州这件事怎么看?”
梁天野皱着眉头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
丁义珍立刻满脸堆笑地凑上前,谄媚地笑着说:“梁主任,我觉得这个祁同伟来者不善啊。他在吕州就不安分,搞出了不少动静,现在到了京州,肯定会想办法搞些更大的动作。我们可得小心应对,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好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和警惕。
李达康则坐在一旁,双手抱胸,沉思片刻后皱着眉头说:“不管他来干什么,我们首先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他能被调到京州,背后说不定有什么势力在支持。我们要密切关注他的动向,不能让他抓住我们的把柄。”
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透露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梁天野点了点头,心中默默思考着如何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和人脉,来制衡祁同伟。
他深知自己在京州的地位和影响力,也明白警察军和公安厅都是他们的人,这是他们的优势所在。
但他也清楚,祁同伟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必须小心谨慎地应对。
赵瑞龙和赵立春得知祁同伟要来京州后,同样是满心的不满和担忧。
赵瑞龙在自己那装修豪华的办公室里,愤怒地拍着桌子,巨大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这个祁同伟,真是可恶至极!他竟敢断了我们在吕州的后路,虽然暂时还撼动不了我们的根本地位,但他这一招也太狠了。”
他气得脸色通红,眼睛里充满了怒火,仿佛要将祁同伟生吞活剥。
赵立春则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表情严肃,眼神深邃而凝重。
“祁同伟这次来京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不能让他轻易地破坏我们的布局。”
他深知祁同伟的能力和野心,担心他会在京州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暴,对他们的利益造成更大的威胁。他开始思考着如何应对祁同伟可能带来的挑战,如何利用自己的权力和关系网络来化解这场危机。
陈岩石也对祁同伟的到来表示出深深的不满。
他坐在家中那朴素的椅子上,缓缓地摇着头,无奈地叹气。
“这个祁同伟,给脸不要脸。我以前对他也算是不错,可他现在却这样不顾情面。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让人恶心。”
两个月后。
祁同伟挂职调任京州市公安局副局长兼党务副书记的命令下来了。
在那座威严的办公楼里,一把手的办公室弥漫着一种凝重的氛围,仿佛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