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把北元残存在东北的势力给处理好,里长有话说,其他村民看着,今天让里长好好过次瘾,确实挺开心的。
尤其是憨憨雕刻这么多的人名,很辛苦,祖宗们一定非常感动。
里长的声音太大,外面的人都听见了,呐哈出与齐齐力心里那叫一个别扭啊!下丘村的里长拿自己当表功的存在。
其他亲王等人倒是习惯了,一路赶来,凡是遇到应该祭祖的时候,朱里长就要来一次。
关键那个牌位,总是新的,弄完一次就给烧了,跟烧纸一样。
牌位有幸见过,上面的字太漂亮了,关键每一次似乎字体都不一样。
有隶书的几种,有魏碑的几种,有楷书的几种,甚至还见过小篆,但绝对没有草书。
那么高人为何给下丘村写祖宗牌位?下丘村队伍里见过的人,没有一个能写出这样字的。
别人都写过字,只有守村人憨憨一个人没写过,他连算术都得掰指头,还指望他能写那么多字体风格?
“怎么不写好一套留着?每次都现刻?”
齐齐力也看到了这次的牌位,他听别人说每次换一套,想不通。
“牌位不能随便放,有规矩的,他们觉得麻烦,这样是随时找木头雕刻好,随时烧了,方便。”
朱樉了解情况,上次出远门去和林,下丘村就这么干的。
牌位人多,用好木头的话的精心放置,占地方。
临时找木头,不好保存,烧了最合适,反正烧纸也是烧,就当把祖宗们先请来,再送走。
下丘村的村子里的牌位可不是烧的,那是石头的,两套,一套在原来村子的所在,一套在朝阳门外。
“那祖宗们会不会不开心?”齐齐力想代入一下。
“把你们都解决了,有啥不开心的?”
老五朱橚开口,很随意的那种,无心之盐,不,言。
齐齐力与呐哈出:“……”
他俩感觉心疼,像有人往伤口上撒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