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与他喝了两杯,说明你俩关系处的还可以。
莫非还有高兴的事?”
老省长问道。
张华点了点头:“今天省城发生的大事,老省长不知道?”
“耿宏昌被审查?怎么?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有点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他栽到章平县了!”
老省长没有因为张华纠正他的话语而不高兴,反倒是笑眯眯的看着张华骂道:“你这个混球是挺能折腾的,看看你一路折腾的,先是副科级、科级、副处级、正处级,后来是副厅级。
来到章平县工作后,因你被搞掉的科级、处级就不说了,你直接对刚正厅级,如今一个副部级因你而落马。
说你是官场杀手,我怎么感觉有点小瞧你了,应该叫你官场炸弹。
你是专炸那些违法违纪党员领导干部的炸弹。
耿宏昌这个人在工作上我虽然与他没有过交集,但还是听说他一些事的。
这个人是从省政府的办事员一路上来的,要说他的工作能力不强,显然是不行的。
就是啊,他到了一定高度的时候就开始膨胀了,膨胀的迷失了自我,完全违背了信仰和初衷。
这是作为领导干部的大忌,一名党员领导干部,不时刻牢记原则底线,丧失了应该坚守的道德操守,这就是自绝于党、自绝于人民,他的下场是注定的,是不值得同情和惋惜的!”
张华突然问道:“老省长,我有一点不明白,你说他耿宏昌这么高的职务,又有足够养家的待遇,他还缺什么呢?
为什么他肩头肩负着这么重大的责任,他竟然还视如儿戏、腐化堕落呢?”
老省长看着张华,看了有十多秒,然后用手指点着张华笑道:“你少跟我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吧,你跟我兜这么大的圈子想干什么吧?”
张华哈哈大笑:“农村有句老话:马老精,人老滑,一点都不假,我这刚起个头,还没来得及绕呢,就被你发现了。
那好,我就实话实说了。
老省长,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对你来说不难,小事一桩。
我们县政府挂职的那个叫邵秉义的副县长,我要将他留下。
至于该怎么办?找谁办?我不管,我只要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