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噘嘴:“他好凶,我不敢。”
宁越:“我不凶吗?”
堂弟:“你好看。”
宁越:“……”
宁越把人带到房间门口,“好了,你该进去睡觉了。”
堂弟扯着他:“要不我今晚跟你睡好了!”
宁越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扯的袖子,抬头:“我数一二三,不松手我可动手了。”
没想到人一丁点不怕他,扯着他袖子一阵甩。
“师父师父师父,求求你嘛。”
这时候不远处的房门打开,提前上来洗澡的易柏洵擦着头站在门口。
他看了看宁越被人拉着手的姿势,走过来。
低头看着身高还没开始抽长的小屁孩儿。
“你想干嘛?”他问。
堂弟怯怯叫了声哥,然后还是抬头说:“我今天想跟他睡,外面都说你们是一个队的,他很厉害,我要拜他为师。”
“他是挺厉害的。”易柏洵点点头,手上擦头发的动作没停,“但不能跟你睡,你也不能拜他为师。”
堂弟都要哭了,丧着脸:“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来你家一次啊。”
“因为这是我老婆。”易柏洵把宁越拉身后,“我老婆只能跟我睡,明白没?”
堂弟的三观受到强烈冲击,嘴巴张得能塞鸡蛋。
宁越没想到这人能这么幼稚,抬手捂脸。
易柏洵拉着宁越往回走。
走两步又回头:“还有我们不收小菜鸡当徒弟,快点滚进去睡觉。”
宁越当即在易柏洵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你干嘛,等会把人气哭了怎么办。”他说。
易柏洵扫了他一眼,带着人走回自己房间,关上房门。
很快声音隐隐传出。
“我不能留在这儿。”
“嗯,是不留,但利息加一成,附赠一条老公等会儿亲自送你过去的服务,怎么样,试试吗?”
“易柏洵,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