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必须讲法度。
而对待藩王,则有另外一套。
那便是私情。
藩王离着千山万水,联络不易,替大庆镇守边疆,劳苦功高。
在封无可封之下。
唯有私情,能拱卫大庆的江山。
事实上。
秦标做得也的确不错。
奈何……
他的身体太差了,处理政务时偶尔会力不从心,往往要借助一定的药物外力,才能维持充沛的精力。
庆皇感觉到太子的心情不好。
只能咳嗽了两声。
“学堂大学士言,雄英最近时日大有长进,就是想法过于跳脱,总思变化。”
宫中的大学堂。
上学的可不单单是皇子以及皇孙。
一些勋贵家的子孙,近些日子全被庆皇给抓进来了,过着凄惨暗淡的日子。
而起因。
是一勋贵家的儿子,在京都路上调戏了一位美貌妇人,妇人躲避,竟又找到了那妇人的家里。
锦衣卫知道后,当即给拿下了,打了个半死。
还要做得没有太过分,否则就不是打个半死那么简单。
庆皇治理天下,素来严厉,眼里容不得沙子。
对下勋贵,更是如此。
法度号令严明,才能强盛。
然后,京都勋贵家的子嗣们,就因为这事儿倒了大霉。
庆皇认为勋贵子嗣再这般放纵下去,迟早会败坏朝廷的名声。
不像他的后人,知学上进,都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