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恒衍的先败下阵来,心道她一个人水性杨花,到时候顶多是被人唾骂,但若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惹得漠北与南朝的关系破裂,那才是真正重要的事情。
他打量了姜九寻一眼,眼中真切的闪过了一抹厌恶,亏得最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她孤身一人在异乡可怜,如今一看,分明是过的好得很。
当初自己真的是瞎了眼,才会去可怜她。
“大门在哪里?”他不想要和她浪费时间,冷冷的问道。
姜九寻凭白的被人说是朝三暮四,心中正是气愤的时候,闻言撇撇嘴,“这就是你问路的态度?”
“姜九寻!”恒衍被她气的额头上青筋暴露,高声喊道。
姜九寻不耐烦的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我没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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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衍,“……”
他盯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要不是此时自己的身份实在是不适合暴露,他一定要叫人将她拖下去喂狗。
从前所有人都是顺着自己来,哪里见过如此牙尖嘴利的女子?
“想知道路也简单,你给我道个歉,我就告诉你。”姜九寻轻哼一声,神色淡然。
恒衍双手握拳,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怕是已经将她千刀万剐了。
道歉?绝对不可能。
他冷冷的看了姜九寻一眼,眼中闪过了一抹厌恶,“最好不要告诉别人朕来过这里。”
一句警告说完了,他利落的翻墙离开。
他还真就不相信了,这府里又不是只有姜九寻一个人,难不成还能出不去了?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姜九寻翻了个白眼,心中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要不是暴露身份,她一定要给恒衍一点颜色看看。
姜九寻皱皱眉,不去想这人,继续回去给洛临欢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