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裴亦慢腾腾说:“行知哥让我买的,他让我把你带出来……”
?
沈清央懵住:“把我带出来干什么?”
裴亦:“我不知道。”
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沈清央意识到什么,连忙起身推开玻璃门折返。
等她回到徐家的时候,已经晚了。
客厅里弥漫着未消散的怒气,徐行知不在,方琴正在帮徐教授顺气。
“孩子们都大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你说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再说了,就算生气你也不能打他啊,万一……”
“万什么一!”徐教授怒道,“我就该把他打死。”
沈清央转过玄关时恰好听到这一句。
她脸色一变,对上两位长辈的目光,脱口而出:“您还打人了?”
见到她回来,徐教授没好气地哼一声。
沈清央抿唇,抬脚就想往楼上走。
“站住!”
沈清央装没听见。
徐教授气得拔高音量:“你给我站住!”
那姑娘身形晃了晃,终于停下。
坐到徐教授身边,沈清央看到靠在茶几上的金丝楠木手杖,那是徐教授去年生日的时候别人送的,质地温润,手感极好。
她问:“您就是拿这个打我哥的吗?”
徐教授一听她说话就来气:“还记得那是你哥呢?”
沈清央抿抿唇,重新说:“您就是拿这个打徐行知的吗?”
眼看着气氛剑拔弩张,方琴连忙出声劝:“好了好了清央,没多重,你徐伯伯就气上头打了几下。”
“要不是你拦着我非打死他。”
沈清央没忍住:“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您为什么要打他?”
徐教授冷笑,自己的儿子他还能不了解:“不是他的错?他要是没点心思,规规矩矩当个哥哥,我不信你还有本事强迫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