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的眼神交错过一瞬,徐行恪平静点头,抬脚进门。
门外传来搬家公司的车开走的声音。
徐行恪如常和两位长辈打过招呼,上楼回卧室。
推开阳台门,一阵风吹过。
他看见楼下的两个人。
沈清央被风迷了眼,勾着徐行知的手指晃了晃。
她仰头,等徐行知帮忙解决。
是对他从未有过的撒娇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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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子家具齐全,有工人在,沈清央没动太多手,只看着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填满空置的房子。
最后工人离开时,是徐行知结的账。
零零碎碎把杂物收拾完,晚上洗完澡,沈清央忽然想到,以后她每天可以多睡半小时。
对打工人来说,这简直是天降甘霖。
调了闹钟,她没忍住,在徐行知过来时搂住他,开心地跟他说谢谢,自己以后不用那么早起了。
她人在床上,徐行知顺着俯身环住那节纤腰,慢条斯理:“那今天晚点睡?”
怀里人僵了一下。
沈清央退开:“哥,我一直觉得你对其他事都很有自制力。”
听懂言外之意,徐行知笑出声。
掌心轻掐上她的细颈,他低头附在她耳边:“央央,我要是对你没有自制力,你早就下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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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沈清央没开车,徐行知顺路把她送到了写字楼下。
天气越来越冷,几步路冻得手脚冰凉。到工位上,沈清央放下包,端上马克杯去接热咖啡。
上午事情不多,主要是上个项目的收尾总结。
写完打包抄送到接收人邮箱,她准备歇会儿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邹瑾让她去办公室一趟。
抬手轻扣两下,沈清央推开邹瑾办公室的门:“邹律,您找我。”
“来了。”邹瑾和颜悦色,“有客户找你。”
对面软皮沙发上西装革履的男人双腿交叠,笑着说:“沈律,还记得我吗?”
沈清央愣了两三秒,很快从记忆库中检索出自己何时见过眼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