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进占,沈清央眼泪掉下来,眼角被热气蒸红,听到徐行知问这几天有想过他吗?
她感知和思绪都混乱,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被逼着把他想听的话都说了一遍。
洗完澡出来,沈清央被抱到床上,彻底失了力气,她虚弱地趴在徐行知肩上咬了一口:“流氓。”
“喝水吗?”
“……喝。”
徐行知忍不住勾唇,两指戳出她的梨涡,语调闲适:“要喂你吗?”
“不要。”沈清央拥着深灰色的被子,就着他的手低头喝水。
长发披在肩上,她穿的还是那天晚上他买的睡衣,很舒服,也很合身,连颜色都是她喜欢的。
徐行知另一只手慢慢替她梳理着头发。
深夜静谧,沈清央喝完半瓶水,忍不住问:“你买的什么牌子的水,好好喝。”
她上次就这么觉得了,喝起来有股淡淡的清甜味。
“是吗?”徐行知把她头发拨到肩后,慢条斯理抬着她下巴吻下去,“哥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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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沈清央睡到十点。
窗帘是拉着的,卧室幽静舒适,几乎听不到一点杂音。她不知道徐行知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里每天都不睡过头,掀开被子穿鞋走出去,路过客厅角柜时视线忽然一瞥。
角落里摆着一个彩纹小胆瓶,和她碎掉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沈清央愣住,伸手摸了摸。
她想起自己昨晚冲动之下做的决定。
或许,并不是冲动。
沈清央在书房找到徐行知。
他在打电话,转头看到她,拎起一件外套披到她身上,沈清央听到电话那头的女声,下意识问:“陈秘书?”
陈雪也听到她的声音,顿了一下。
徐行知掐掉电话:“我现在去见她,你要一起吗?”
沈清央点头:“好啊。”
于是吃过饭,二人在一家咖啡馆和陈雪见面。
看到沈清央也在,陈雪的神情有一丝异样,徐行知手上翻着菜单,给沈清央点了一杯牛奶。
“陈秘书。”沈清央打开手机,“这监控视频传得这么厉害,对你们俩名誉都有损,我认为——”
“沈律。”陈雪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