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是事事都做得到◎
沈清央在闹铃声中醒来。
艰难睁了好几次眼皮,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软得抬不起来。她清心寡欲好几年,一朝放纵,差点提不上气。
人又重新躺了回去。
静谧黑暗的卧室,脑中闪过昨晚零星破碎的片段。
低头看到手腕上残留的红痕,身上恐怕更多,缓了片刻掀开被子下床,步伐都透着疲倦。
米白睡裙自然滑落,沈清央走出去,露天阳台上有人在打电话,烟味随风飘进来,很淡。
她喉咙干哑得厉害,于是自己去找水喝,温水润嗓,再回头看到徐行知挂了电话,倚着栏杆远远凝视她。
沈清央走过去,“要喝水吗?”
晨光铺在她身上,黑发白肤,颈间红痕像雪地中绽开的红痕。
徐行知摁了烟,低头捧着她的脸吻下,烟味闯进来,连带着卷走了她唇齿间的湿润。
杯中水微晃,沈清央唔了声,含混问:“我用了你的杯子,介意吗?”
“不介意。”
他吻到深处,退出来:“去上班吗?”
她点头。
“别去了。”
沈清央弯眸露出一个纯粹的笑:“我请假耽误的是你们收购案的进度。”
“那就耽误吧。”他解开她睡衣的扣子。
一夜混乱之后徐行知的动作要温柔许多,手指耐心地抵进去,薄唇自上至下,含吻她最柔软的地方。
沈清央在厮磨中煎熬,神智靡靡,忍不住绵声念他的名字。
男人衔住她的唇,舌尖递入湿腻,死死按住她的手,送她最极致的痛快与痛苦。
沈清央在汗与泪中沉沉睡去。
昨晚本就没睡多久,窗帘遮住日光让人分不清昼夜,她醒来时摸到手机,屏幕亮光显示下午四点。
徐行知人已经不在,床头柜上留了字条,告诉她浴室有新的洗漱包。
饥肠辘辘地洗漱完,沈清央叫了个外卖,吃完她收拾干净,尽力让徐行知的空间保持原模原样的干净。
昨天穿的衣服已经洗好烘干放在床尾,她换好,在手机上问徐行知去了哪里。
他回复公司。
想到他昨晚说的那些话,沈清央推开门准备走人的手一顿,回头瞧了眼天色,试探性询问:[我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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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畅不堵车,到维斯时还没到他们的下班时间。沈清央在楼下咖啡店点了杯咖啡等着,弥补昨天没喝到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