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的车子果然在远唐市下了高速。但没有立刻转入省道,而是进入市区。
“你好像很紧张?”
周严伸个懒腰,笑眯眯的问李振钧。
“周严,你明知道抓我回去没有任何意义!何必把事情做绝呢?”
李振钧脸色苍白,但人已经镇定下来。
周严点上烟:“你看,我在兴南好好的当书记,是你们非要找我的麻烦。”
“现在好了,我要去档案局坐冷板凳。”
“冷板凳不好坐,你们也别想好过。”
李振钧冷笑:“是你自己找事!没有太子山庄的事。你依然可以在兴南呼风唤雨。”
周严摆摆手:“和你说不明白。你脑子不好!”
李振钧胸膛起伏。
“既然怕,就老老实实在帝都待着。又怕死,又要挑衅。你的脑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杜勇军再次伸手掐住李振钧的脖子。
周严拍拍杜勇军的手:“没事!让他说。”
“毕竟是要死的人。话多一点,可以原谅。”
李振钧脸色更白。嘴唇紧紧抿着,不再说话。
几乎没人理解周严的做法。
去找李振钧等人的麻烦,可以理解成试探。
试探对方的态度,也试探自己能得到的保证。
但明知道对方会采取非常规手段的情况下,还有恃无恐的挑逗着对方,就很像是无知的犯蠢。
这个世界表面上有多阳光,背地里就有多阴暗。
一个拿着水果刀的小朋友,对着群饿狼不断勾手指大喊:“你们过来啊!”
不知天高地厚的勇敢,认为自己的家长可以解决一切麻烦的幼稚。
取死之道。
但无论如何,周严都这样做了。
王家似乎还默认他的行为。
那么无论周严的底气是什么,目的是什么,该动手的人就没办法不动手。
就像那句被说烂的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