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安局宿舍到前几天的兴泰公路,动不动就几个,几十个的持枪歹徒,袭击一个县委书记,也不见得多细腻高雅。”
“也没见到什么公愤。”
“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怎么我做就变成对政府挑衅了?”
王鹏飞恨的牙痒。
这小子越来越离谱。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自己的辈份?
居然还敢学自己的口气说话。
以王鹏飞对周严的了解,多半是这小子自觉理亏又不肯承认,准备耍赖了。
“看起来你怨气很大嘛!”
王鹏飞语气森然。
“嘿嘿!没有怨气。就是没编好理由。”
“理由不够情绪来凑!”
周严立刻认怂。
王鹏飞深呼吸,再深呼吸。
“你不能蛮干!撩拨李部长不明智!轻率的去动彭俊雄更不明智。”
“以前和你提过,彭俊雄表面上只是政府副秘书长,实际上手里掌握着巨大的资本能量。”
“这些资本的支持才是他的可怕之处。”
“相比起来,他的官方身份和所谓江湖手段,根本不值一提!”
周严瞪了在旁边挤眉弄眼偷笑的张小乐几人一眼,这才说道。
“王叔,道理是这个道理。不过要看怎么说。”
“资本从来都是两面派,欺软怕硬。在西方他们也许可以成为主宰,在国内,他们屁都不是。”
“他们的风光不过是依附权力的风光。真的刀架在脖子上,他们比谁都听话。”
“这段时间我也稍微了解过彭俊雄的底细,确实很厉害。”
“不过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官家的角色。”
“吴斌我没动。如果连一个管家式的人物我都要忌惮,那被人欺负也是活该。”
“打狗看主人。真的打了,主人不出来,也要派其他的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