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映莲一听这话,就知道林幔芝又把责任推给自己了,气的牙痒痒却没办法。
周营长暗暗瞪了徐映莲一眼,然后连连点头。
“副团长,你放心,我会好好说道说道她的。”
魏寞城看了眼徐映莲红肿的半边脸,也没再说什么,带着林幔芝上了楼。
这事儿虽然不是林幔芝闹出来的,但是她提议的踢毽子,所以夫妻两人总是要去看看杨念念的。
就算跟林幔芝没关系,大家都住楼上楼下的,于情于理,也该去探望一下。
二人到楼上时,正巧碰到陆时深洗完保温桶回来,魏寞城喊住要进门的陆时深。
“师长,念念没什么事情吧?”
陆时深把刚打开一点的门缝又关上,转头看向魏寞城,漠然回答。
“受了风寒,正在休息。”
确定杨念念没事,魏寞城松了口气,歉意道。
“没事就好,幔芝不知道念念怀孕了,就想邀请她一起去踢毽子,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你们别往心里去。”
陆时深扫了眼站在魏寞城身后的林幔芝,见她还是一副趾高气扬,不太服气的模样,皱眉道。
“不必解释,我已经调查清楚,这件事,你妻子有一定责任,并不是无辜之人。她在念念多次拒绝下楼后,还搬出不去就是合群这套理论,强迫念念下楼。”
魏寞城一怔,林幔芝并没有跟他说这些,而是把责任全推给了徐映莲,他以为这次全是徐映莲惹出的事情。
林幔芝完全没想到陆时深这种性格,竟然也会当着她的面,找她男人告状,下意识想辩解。
陆时深却先她一步出声,冷声对魏寞城道。
“你平时不要光顾着在部队操练,也要注意下自家风气,今天这种事情,不该在部队军嫂们身上发生。”
魏寞城被说的抬不起头,从进入部队到现在,还是当新兵蛋子的时候被批评过,如今当着妻子的面,被陆时深教育,他却反驳不出一句话。
林幔芝惊诧于陆时深竟然会为了杨念念,说这些话出来,反应过来后,就忍不住辩解。
“陆师长,我知道你疼媳妇,但是你也不能不讲理吧?我叫念念下来踢毽子,是为了促进军嫂之间的友谊,我想你也不想我们大家孤立她吧?”
“还有我让她跟你商量踢毽子比赛的事情,我只是觉得你跟念念是夫妻,她去问你比较合适一些。按道理说,你们是夫妻,她能帮大家问一下最好不过,但她让我们直接找你说,拒绝帮忙转达,我也没说什么。是徐映莲拉着她的,怎么到了最后,还成了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