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莲,你可别这么说,比赛这个事情,我踢毽子本来就不咋会,现在一把年纪了,也不想闹腾,是你说要实现价值啥的,我才跟着来的。比不比的,我压根就不在意,现在是你拉陆师长媳妇扯出的事情,跟踢毽子没关系,可不能往大伙身上推。”
其他军嫂也跟着附和,“就是,你说你好好的拉她干啥?”
徐映莲一看大家这时候都忙着撇清关系,气的不行,但她一个人也说不过这么多军嫂,于是又看向林幔芝。
“林嫂,踢毽子比赛的事情,是你提出来的,我也是帮着你……”
林幔芝脸皮顿时拉的老长,冷声打断她的话。
“你这话是啥意思?是想甩锅吗?我只是提议踢毽子比赛,可没让你拉念念,还有在楼上的时候,也是你拖着她下来的。”
不给徐映莲辩解的机会,又继续说,“你给她拉晕倒,大家都是亲眼看见的,这会儿出事你就想甩锅可不行,你还是赶紧把你男人叫回来,一起去给陆师长赔礼道歉吧!”
徐映莲又气又怕,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被林幔芝当枪使了,林幔芝啥事儿都让她代出头,出了事儿就丢下她不管,自己倒是摘的一干二净。
她总算是看明白了,可想明白了也没用,她男人没魏寞城职位高,她不敢跟林幔芝叫板。
二人又都在军区大院住,万一林幔芝带其他军嫂孤立她,她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
心里再恼再恨,也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只要想到丈夫知道她把杨念念拉昏的后果,感觉老命都丢了半条。
心里害怕,徐映莲也不敢去找丈夫回来,想去探望杨念念又担心撞到陆时深,她忐忑不安的在床上躺了一下午,晚饭都没吃。
周营长在招待所楼下,就听其他军嫂说了徐映莲把杨念念拉昏倒的事情,气的一步三阶梯,很快回到住处,直接把她从床上揪起来,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他手劲不小,把徐映莲半边脸都扇肿了,打了徐映莲还不解气,暴跳如雷道。
“日子不过了是不是?你好好的招惹杨念念做什么?”
徐映莲直接被打蒙了,耳朵嗡嗡响,知道惹了事儿,她也不敢跟男人对吵。
委屈的解释道。
“我、我就是轻轻拉了她一下,谁知道她就跟泥娃娃似的,这么不禁碰?”
周营长眼珠子冒着火,指着徐映莲吼道。
“你是碰她一下的事情吗?人家怀孕了,你还叫人家下楼踢毽子,人家不去,你还把人从楼下拖下去,你是想干啥?”
徐映莲整天在背地里搬弄是非,第一次吃这种亏,气的火冒三丈,就想找人算账。
“谁胡说八道的?我那是挽着她胳膊下楼,你说是谁告诉你的?我现在就去撕烂她的嘴。”
周营长一把将她甩到床上,“你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是不是?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想让我带着你回老家种庄稼去?”
徐映莲一听顿时被吓住了,刚起一点的火气瞬间降了下去,她慌透了,像个无头的苍蝇一样,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