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深还记得杨念念当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不由深深看了她一眼,解释道。
“我以为你是被逼迫的。”
关爱莲一听就笑了,拍着杨念念胳膊说。
“哎呀,原来是误会,弟妹,你别往心里去。时深为人正直,肯定觉得你也是受害者,不想逼迫你。”
杨念念歪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陆时深,故意问他。
“你真是这么想的?”
陆时深淡淡‘嗯’了一声,关爱莲就道。
“你看,是这样吧?”
杨念念就笑了,其实她心里都知道,就是故意逗一下陆时深,当初就是看陆时深为人正直,她才留下来的。
当然了,跟陆时深的外在也有很大关系。
几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回到家里,一进门,就见陆国志和马秀竹拉长着脸坐在院子里。
关爱莲和杨念念对视一眼,主动开口问,“发生啥事儿了?”
马秀竹骂骂咧咧道。
“还不是牛和草弄的那事儿,一些不长眼的东西,跑咱家来给时深烧火纸,一下午来好几波人了。大腊月的弄这事儿,真是晦气。”
眼瞅着快过年了,谁不想平安顺遂的,这些人倒好,也不打听清楚,就来烧火纸,她能不生气吗?
众人,“……”
他们真是不知道该咋说了。
陆国志从木凳上站起来,长叹一声道。
“外面冷,都进屋看电视歇着去吧!”
在牛和草家里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听妻子说过了,心里还挺痛快的。
闻言,关爱莲就招呼着杨念念进堂屋,娇娇正坐在堂屋小板凳上看电视,嘴里吃着水果糖。
杨念念揉了揉娇娇的头发,然后坐在墙边跟着看动画片,这年代电视屏幕太小了,家里又是黑白电视机,看着不太舒服。
唉!没别的娱乐项目,有电视看,也算好的了。
陆国志从外面端了一个火盆出来,放在几人中间,堂屋里顿时就暖和了不少。
马秀竹和关爱莲两人回屋一个拿了鞋底出来,一个拿着毛线出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忙活。
李丰益去楼上看了看陆若灵,见她带着孩子睡着了,便又下来跟大家一起看电视。
下午四点刚过几分,三个孩子考完试回来,马秀竹追着问考的成绩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