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浆洗整洁,微微泛白边缘依旧说明很有年头了。
身为工坊领班,若说买不起新衣服指定没人信,
要么向来节省,要么钱财拿去支援家族,亦或二者皆有。
马库斯夫人非常懂行,
将餐食、啤酒摆盘整齐,便寻个由头去了二楼,留下俩大老爷们谈事。
“秦老板,昨天事情处理好了吧?”
马库斯招呼秦诺坐进餐桌,一边拿起哈吉斯往嘴里塞,一边提及昨晚遭遇,
说实话,
他没料到大铁匠水平忒次,居然能喝拉肚子,早点道出来就不猛猛灌酒了。
“嗯,酒店方面无需操心,我安排妥当。”
秦诺想起那位帕秋莎饭店女老板,总觉得对方意有所图,
但怎么讲呢,在未侵犯自身切实利益前,可以暂做观望,
起码人家确实摆出态度,仅要求拿钱赔偿。
“这就好,昨天我与索托斯忙前忙后,
将大铁匠送至医院,又立马联系蛮锤家族,这才没让消息传出去。”
马库斯拧开一罐奶啤,咕咚咕咚灌入大口,随手擦去胡须旁水渍道,
“对了,酒店赔偿方面是多少,
这些钱不能让你付,是我和索托斯请来大铁匠,出问题得由我们承担。”
“没事没事,一点点而已。”
“不行,你帮了铁锤家族大忙,岂能在这上面破费。”
“真不用。”
三辞三让、拉拉扯扯,
马库斯态度坚决,秦诺同样口吻坚定,
最终他作势迫于无奈吐露实情,
表示这笔钱既无需自己付,亦用不着马库斯、索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