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煊轻笑一声,手下动作稍微重了重:“你心里还不服气?”
文姒姒赶紧躲开,她惯来是见势头不好就对刘煊低头的,不然每次被他折腾得都很受不住:“服气,怎么可能不服气?”
刘煊依旧像往常一样给她宽衣解带,文姒姒想起了一件事情,红着脸去推他的手:“太医说了,前几个月不适合同房。”
这对小孩儿也不好,万一没拿捏住分寸,小孩儿没了怎么办?况且刘煊床上确实挺厉害。
刘煊挑了挑眉:“你以为本王不知道?”
文姒姒想了一下,刚刚要开口说话,刘煊捂住了她的嘴:“你该不会又想给我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侍妾吧?你敢把人弄来,本王通通杀掉。”
文姒姒:“……”
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从前就在这件事情上触过刘煊的霉头,她同样的事情肯定不会犯第二遍。
况且,文姒姒已经知道了刘煊的心意,刘煊就是生她的气,故意想惹她吃醋,也不会碰别人或者往家里带什么人。他的喜欢一直都很明显,她亦不想同旁人一起瓜分自己的丈夫。
文姒姒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但这件事情,还可以用别的法子替代。”
刚成婚的时候她不通晓人事,面对刘煊也有些羞怯。
眼下过去了那么长时间,被刘煊带着看了那么多东西,她也渐渐晓得了怎么一回事。
然而平时刘煊总是很霸道的居于上风,从来不让文姒姒主动去伺候他,更不让她给他做什么事情。
刘煊还是有些怀疑,毕竟他清楚文姒姒脑子转得飞快,一见情势不对,瞬间会把想说的咽回去或者说一些别的。
“刚刚你真的想说这个?”刘煊捏了捏文姒姒软绵绵的小手,“不是想换人伺候我?”
文姒姒真的要被他气笑了:“我天生犯贱么?我就这么喜欢让别人碰我的夫君?”
这回刘煊有点满足了:“再说一遍。”
文姒姒孩子还没有生,没来得及哄上孩子,已经要哄大人了,无奈的将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
“不是这个。”刘煊道,“最后两个字。”
文姒姒只好喊了他一声“夫君”。
虽然床上什么称呼都被他逼着喊过,但清醒的时候被他诱着称呼夫君,文姒姒耳根有些泛红。
刘煊低头亲了下去:“好,本王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花样。”
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就算有了孩子,你也只能最喜欢我,不能最喜欢孩子。”
无论什么时候,他肯定都是把王妃放在首要的,自然希望文姒姒也是这样。
文姒姒笑笑:“殿下,您幼不幼稚啊。”
不过她也清楚,刘煊在外面始终都是冰山一样,别人都害怕他,只有在家里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