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紧她:“好?,我不?动。”
许知意亲着他脖子,从喉结处往上,亲到他流畅的下颌。
唇从他下颌离开,又顺着喉结往下亲,一直亲到锁骨中间。
蒋司寻:“你?这是什么亲法?”
许知意还在吻着,声音模糊不?清:“让你?印象深刻的亲法。”说着,舌尖抵在他喉结上。
蒋司寻喉结滚动,下方像着了火。他两手握紧她的腰,将人往上提,随后又落下,如此?反复。
许知意“嗯”了一声。
无法再亲他,她坐直,两手扣住男人的脖子。
每一次坐下,他直抵她的心脏。
也不?知是谁的呼吸,越来越重。
许知意第一次体会到他之前说的那句,他的累和她的累不?一样。
“我没劲了。”
她趴在他怀里,再也不?动。
蒋司寻的唇贴着她鬓角,“才四分钟。”
“怎么可能?!”感觉二十分钟不?止。
“那算你?五分钟。”
许知意笑,认怂:“以后就叫我五分钟吧。”
她实在动不?了了,再动就能?废掉。
“我热了。”她身?上还裹着浴袍。
蒋司寻将浴袍丢到一旁的沙发上,箍紧怀里的人。
……
翌日上午,两人从港岛返回?北京。
蒋司寻在港岛的事情处理完,约了与尚教授下午碰面,许知意也开始着手组建港岛的团队。
有路老?头挂名顾问,一定程度上预防了路剑良从中使绊子。
飞机上,许知意睡了一个钟头,晚上只要有蒋司寻在身?边,她的觉就永远不?可能?够睡。
这还是在他十分克制的情况下。
快落地前,男人叫醒她,给她一杯温水。
许知意睡眼惺忪,就着男人的手,抵在杯沿上抿了一口,又靠回?椅背里,补了一觉还是困。
“你?如果不?克制,是什么样?”
她想知道自己得困成什么样。
蒋司寻喝她喝过的那杯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他笑了笑,“要不?,哪天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