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地板上,那支玫瑰几乎被睡裙包裹严实,只露出一点枝茎。
蒋司寻也同样,埋得很深。
但过程并不容易,不像睡裙掉在地板上,顺带勾下玫瑰花那么干脆。他的深入像深夜回家历经曲折,阻碍不断,走?走?停停。
最终好不容易挤进抵达家中,被她的温暖容纳。
许知意指尖差点嵌入他后?背。
她咬着他的唇,不许他动。
蒋司寻哄着她说不动,轻吻着她。
许知意被男人抱在怀里,但两?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像两?部摞在一起的手机,只安静压着另一部,而一动不动。
男人离开?她的唇,撑在她身体两?侧。
他看着她,缓慢相抵。
许知意招架不住他深邃眼?底的欲念,别开?脸,不和?他对视。
蒋司寻腾出一只手,握着她脸颊,把她的脸转过来。
她望着他,感受他的呼吸,心跳,还有进?进?出出。
辗转厮磨的亲密,她抱紧了他。
攀住他的腰。
蒋司寻时刻顾及着怀里的女人,从她的眼?神和?表情判断自己该急还是该缓。
只是这?样以来,比自己慢跑二十公?里还要慢。
是夜,地板上,被吊带裙包裹住的那支玫瑰花悄然又绽放了一些。
第三枚拿出来,盒子?空了。
许知意把第三枚丢给他,自己不愿再帮忙戴。
蒋司寻淡淡一笑,亲着她鼻梁,声音特有的运动后?的沙哑与磁性:“好了,不让你帮忙,我?自己来。”
许知意裹着一条毛毯,刚洗过澡没多久,连头?发丝都透着清爽,可刚才被蒋司寻往怀里一抱,他又有了感觉。
地板上的睡裙之前被捡了起来。
之后?,毛毯又在交缠时,被不小心踢到床下。
许知意忘了自己是几点睡的,可能凌晨三点半,也可能四点。
如果不是窗帘拉上,说不定外?面已经天?际泛白,有了亮光。
醒来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
睁开?眼?,自己在蒋司寻怀里,她看时间?,十二点三十二,他居然陪她睡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