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记得这句话,他就会出现。”
“元初,松开了他的手……?”
“我不会让白馨和霍与恒谈恋爱的……”楚玟仿佛是走神儿了一下,她晃了一下脑袋,继续谈自己的条件。
“没关系,假装的也可以,只要故事能走到结局。”
罗酌酒表现得就像是一个再通情达理不过的长者。
“从明天起,与恒会成为霍氏的基层成员,我会让他慢慢成长,你只要在适当的时候让他和白馨见一面就够了,时间地点都随便你。”
“好。”
楚玟觉得这个条件自己可以接受。
她觉得没什么好聊的了,转身就想走,却又转了回来:
“你最好别骗我,我自己有门路去查的,惹了我,我能把你儿子逼成那损色,你也逃不过。”
年轻的女人走了。
拄着手杖,罗酌酒慢慢走到她曾经站过的地方。
“可真像啊,可惜不是。”
过了一会儿,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浓厚的癫狂与憎恶。
“幸好,不是。”
开车的不是管家。
车驶出了两公里,楚玟叫停了车子。
下车,她拿出了烟,另一只手掏打火机,第一下,她没有成功拿出来。
她的手掌,不知何时,被她自己压出了层层的血痕。
每一道,都是她强行压制的杀念。
几秒钟后,带着血的打火机燃起了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