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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以后,叶伏秋撑着门口懒散地脱了鞋踢给身后人收拾,自己歪歪扭扭往厨房走去。
祁醒蹲下来把她乱踢的鞋捡起来收进鞋柜,偏头打量她。
叶伏秋开了灯摸到冰箱边缘,一用力打开柜门,湿漉漉的冷雾气扑面而来时,她莫名回头,对上祁醒杵在玄关处的目光。
叶伏秋:……
你看什么?
她随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嗔骂他:“拜托大哥,我已经不会再干把头扎进冰箱解酒那种事儿啦好不好!”
祁醒震着胸膛低头闷笑。
你也知道我为什么瞅你啊。
叶伏秋连着灌了好几口冰水,感觉这股凉顺着鼓噪的喉咙顺到胃部,一连串地抚平着酒精对她的恶作剧。
她仰着天鹅颈吞咽冰水,眯起的眼睛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不知怎的刚被安抚下去的心脏又不规则地乱动起来。
喉咙里残存的威士忌的浓厚苦煤余韵,冲破矿泉水的稀释再次占据她的幻觉味蕾。
叶伏秋发现,令她神魂颠倒的怕不是酒精,而是这位无时无刻不围着她转的男人。
祁醒身上就像沾着专对她一人发作的迷魂香,只要靠近,只要对视,她就会不饮反醉。
祁醒睨着她有些迷离的目光,“我也有点儿渴了。”
“他家无酒精饮料做得太甜。”
叶伏秋抬起手,把矿泉水瓶递给他,没有说话,目光始终黏在他那张会骗人蛊人的脸上。
有时候她真的很怀疑,他的“正经”就是一种故意的伪装,用来勾引她成为那个逾越者,然后再以一个被动的“受害者”身份开启某一夜的彻底荒唐,也成为他后续翻身而上的“复仇借口”。
祁醒看了眼她递来的水瓶,没有接,而是上前圈住她的腰将人搂进怀里,低头徐徐引诱:“为了抱某个人上楼,手腕很酸,拿不动。”
“要是有人喂就好了,真渴啊。”
叶伏秋抬头看他。
看吧,这就是他的惯用伎俩。
然而,她每次都受用至极。
叶伏秋靠在他怀里举起水瓶,放在他唇边,亲自喂水给他喝。
祁醒本以为自己暗示得够明显了,但是显然喝醉的她思维比平时还要简单粗暴,以为喂水就喂水。
他也不扫兴,微微颔首,接着她递来的水瓶喝了一口短暂解渴。
叶伏秋见他就喝了一小口,“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