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你挣多少钱,有个事儿干就算。你一闲就要到处惹乱子。”
娄琪彻底趴倒,长叹一口气:“哥,我就是想在家里躺着,什么工作都不想干嘛。”
“我待会来找我那个同学,秋秋。你说人家起点低,但就有一股拼劲,从自己干到现在都有团队了,完全一个靠自己实现财富自由的都市丽人。”
“她男朋友还贼专一,听说很帅,但我没见过。”
娄琪和娄与征虽然是亲堂兄妹,但是因为老一辈落户的关系,娄琪是滨阳户籍,娄与征是正儿八经的首都人。
所以两人说起话来的北方语调里略有不同,娄与征的咬字是纯正的京味,娄琪的口音就更北一些。
“你说我怎么咋就没人家那股子拼劲呢,都快二十五了,还一事无成。”
娄琪一顿哭诉,希望从这位事业有成的堂哥身上取取经。
她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这哥应该会温柔地安慰安慰自己。
然而。
娄与征拿起魔方,把拼好的东西再次慢悠悠地打乱,一针见血:“你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个废物了?”
“现在顿悟,还不算晚。”
娄琪:?
不是你。
不能仗着我天天吃你口饭你就这么损人吧!!?
魔方咔咔旋转的声音响彻在这段短暂几秒的安静氛围里,娄琪这才发现,看上去他是在随意打乱,实际上是有目的在拼什么。
最后每一面每一行的方块颜色都不一样,这绝对不是巧合。
他完成“打乱”,把魔方放回原位,接过调酒师做好的“简爱”,道了声“谢谢”尝了一口。
娄与征润了嗓子,看向娄琪:“你说的拼劲儿,其实是种天赋。”
“有人天生爱拼,有人就做什么都没干劲。”
“显然。”他端起玻璃杯对她晃着示意,“你在这方面是残疾。”
“所以婶很心疼你,对你不多要求。”
娄琪:“……”
说真的,换成除了娄与征以外的任何男的,她这杯酒早就泼上去了。
不过也习惯了,自从她哥大学谈了个对象被甩以后,这么多年他的毒舌功底只增不减。
基本平日都处于来了大姨夫张嘴就咬人的欠抽状态里。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