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吧?
我给他两年,他送我回家。
陈子轻凑近商晋拓,亲了亲他怎么都抹不开的眉间纹路。
不是我不想多给你几年,是我不能,我有时间限制,只能给你那么多。
等我回家了,如果可以,我会想办法找你的。
如果我有机会。
。
商晋拓在衣帽间睡到凌晨快四点,天蒙蒙亮,他揉着酸胀的额角从衣柜里出来,略显颓丧忧郁地回到卧室,眼色和神情都有种消沉的阴霾。
床上的人大字型躺着,身上没盖空调被,一只手捂着肚脐眼。
是可爱的。
怎么会不可爱,他做什么,不做什么都可爱。
商晋拓拿开他的手,看他小小的肚脐眼,俯身吻上去,我的轻轻。
起身的途中,眸光扫过床头的书,商晋拓一愣。
那行字旁边多了个小爱心。
他的目光从书本移向枕边人,阖了眼皮,许久后睁开眼眸,眼底铺满被幸福击中的柔软。
却薄如蝉翼,一捏就碎。
商晋拓上了床,在他老婆耳边说:“轻轻。”
陈子轻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
“你去衣帽间找我了是吗。”商晋拓把他的脸捏住,亲他被捏得撅起来的嘴。
陈子轻被亲得喘不过来气,呼吸都是乱的,湿的。
商晋拓把他搂在怀里,扣着他后脑勺,让他挨着自己那颗为他跳动的心脏,把玩他后颈细腻的软肉,轻轻地笑。
“人具有劣根性,贪婪只是其一,甚至连前十都排不进去。”
“你不知道,人可以有多复杂。”
“你不懂,你怎么会懂。”
“金字塔里的小宝宝。”
商晋拓捻了捻老婆白腻的下巴,脑袋埋进他褪到肩头的睡衣领口,深深嗅着爱人身上的味道。
像病态的瘾君子渴求他的药,圈着他的手臂一再收紧,眼底浮现一抹偏执跟迷惘。
陈子轻浑身骨骼发疼,他不舒服地醒来。
商晋拓蒙住他眼睛:“是梦,睡吧。”
掌心里的睫毛眨了眨,他的老婆真的就这么睡去,多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