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晋拓舔他脖子,喉咙里隐隐溢出轻轻幽幽地笑:“哪怕我是一具尸体,一个僵尸,我也能让你满意,给你带来极致的快乐。”
陈子轻望着头顶星空,任由商晋拓边把他当糖舔,边把他当粽子剥,他身上烫热,晕晕乎乎地蹦出一声:“没扩呢。”
“你不用。”
陈子轻没听清就被他吻住了双唇。
。
车子震得快原地飞起来的时候,郑秘书在客厅喝茶,管家陪他喝,两人快把一壶茶喝光了。
“今晚大少爷估计是不会下车了。”管家说,“有陈先生陪他,哪里都是家,哪里都是床。”
郑秘书听他后半句,不知想起了什么事情,顿时就被一口茶水呛得咳嗽。
管家看他这姿态,摇头:“年轻人,沉不住气。”
“跟您是没法比。”郑秘书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我洗漱睡了,您也早些睡吧。”
“喝了这么多茶,睡不着。”
郑秘书拍拍老人的肩膀:“那我再陪您坐一会。”
管家看窗外夜色,厨娘来跟他说厨房温着的醒酒汤,是不是要再装一些给大少爷送去。
“不用了。”管家摆手,说了句,“他没嘴巴喝。”
厨娘一时没明白:“大少爷的嘴怎么了?”
“太忙。”
“噗——”郑秘书没忍住喷出茶水,他尴尬地拒绝厨娘跟管家的帮助,自己清理了一番。
老人家话少用词精准,郑秘书自愧不如。
。
陈子轻以为他登出这世界的时候,管家还健健康康,没料到他会先一步走。
那天是周末,他跟商晋拓没外出,他们在家把后院长得茂盛的花草清一清,晚点就要飞往国外。
阴天,风一阵阵的,吹不散空气里的燥热。
陈子轻撅着屁股拔草,商晋拓给他戴了手套,他拔起来不会被草叶划拉皮肉,就是没直接上手来得利索。
旁观商晋拓,他左手戴手套护得连寸皮都没露出来,右手没戴,左撇子用右手干活。
管家在他们后头收拾杂草。
明明可以让机器搞定,非要人工,陈子轻觉得他是吃饱了撑的,但他看商晋拓那么投入,甚至是有股子享受的感觉,就陪着了。
“哪有老董像你这样,非工作日的娱乐是拔草。”陈子轻凑到商晋拓耳边,“很老年人。”
商晋拓挺俊的鼻梁上有半片叶子:“嫌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