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啊,探索队太危险了,你宋叔在世的时候也参加过,差点就回不来了,你一个小姑娘,咳咳咳……”
宋涛涛刚好端水过来,见徐春晚咳嗽,赶紧放下水杯,去给徐春晚顺气。
“妈,呼噜呼噜苗,不咳不咳。”
苏月离徐春晚大概一米,她悄悄用起治疗异能,修复着徐春晚的肺部。
不出几分钟,徐春晚就觉得好些了。
苏月停下异能。
看来自己的治疗异能速度加快了不少。
不白费她那么多晶核。
“阿姨,您放心,我看见危险就跑,我贼着嘞。”
徐春晚还是不放心,“你们去的时候,一定躲开点红黏土,别踩别摸。”
“这是为什么?”
徐春晚回忆起来,“从前你宋叔去的那一次,是我俩刚在一块不久的时候。他回来后害怕的不行。说和他一块去的那个小伙子,踩到了一块红黏土,结果里头的虫子蛰了小伙的鞋一下。”
她停下歇了口气,“结果,一下就把那小伙的鞋扎穿了,人没过几秒钟就晕了,人事不省,最后探索队把人扔下了。”
苏月沉默了,这种事免不了发生。
探索队自然没精力把那个晕了的小伙子带回来。
而且就徐春晚描述的这个毒性,就算探索队把他搬回来了,怕是也治不好的。
这就是底层人的悲哀。
没人在乎流民的生死。
不过相比这个,她更在乎另一件事。
蛰了一下就晕了……苏月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天在悬崖上,看见韩延背着的那个晕了的青年。
一个细小的点闪过,她急切的抬起头。
“阿姨,宋叔有没有和您说,那个虫子是个什么?”
徐春晚想了想,“好像是个蝎子?”
苏月彻底坐不住了,“白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