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相王
冷哼一声,太师早就给东南送了信函,只要东南趁机乱起来,朝廷就不能将所有兵力用在这里,那时他们就能趁机逃脱,寻个地方休养生息。
拖上个几年,谁会赢那就不一定了。
“王爷,”马副将进门禀告,“外面雨下的比前两日都要大,末将亲自带了几人去查看,豫王大军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相王道:“山谷那边积水如何?”
马副将道:“最深处已到小腿。”
“可惜我们没在那边扎营,”相王失望地摇头,“否则豫王的兵马一定进不去。”
相王军营驻扎的周围没有积水,如果非要跑马也不是不行,相王就怕萧煜会让人一路涉水至此,到了附近再聚集起一支骑兵,前来攻打他的中军大营。
“王爷放心,”马副将道,“咱们营地前都是淤泥,骑兵不来也就罢了,若是来了,定会陷在其中,刚好做我们的活靶子。”
相王笑着颔首,望向马越时,目光中满是欣赏:“等过了这一关,本王就封你为将军,我身边的护卫军也都交给你掌管,就像当年你兄长一样。”
马越感激地下跪行礼。
相王道:“你兄长当年为护卫本王而死,本王一直想着得了机会便让你承继他的位置,你兄长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
马越眼睛微红:“多谢王爷拔擢之恩。”
相王挥挥手:“去吧,今晚本王应该能睡个安稳觉。”
马越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没有耽搁立即带着人上了军营外的瞭望塔,看着越下越大的雨,偶尔有闪电划过,堪堪能照亮四周。
雨太大了,不知何时能停下。
但他知道一定会停,哪怕停半个时辰也就够了。
马越握紧了腰侧的长刀,那是他兄长留下的,每次握着它,就能想起和蔼、耐心的兄长。
从瞭望塔上下来,马越穿着蓑衣走在雨中,不过他没有去巡营而是来到一处僻静之所,那里聚集了几十名兵卒。
兵卒们立即凑过来,只听马越道:“等雨停下,立即带着自己的人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