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这架势,摆明已掌握到什么,许京淮不得其解,向她要提示。
温凝没再卖关子,直言:“公司。”
许京淮霍然懂了。
当初温凝抗拒他厉害,直说她不会签进来,只能麻烦梁京州,创办时说好管理工作无需梁京州参与,实际许京淮在国外这几年只参与重要事务,日常工作全是梁京州在处理。
梁京州虽不喜欢经商,但有父亲精明的商业基因在体内,做得很出色。
时间一久,许京淮没把自己当成北启影视的老板,有时甚至忘记是第一股东这回事,也忽略了隐瞒温凝的事实。
这么多年温凝都不知情,忽然知道真相,许京淮不免好奇,“把梁京州灌多了?”
“我自有办法,”温凝缠着许京淮领带的手,“为什么骗我?”
领结卡在喉结,微微窒息,不影响讲话,许京淮握住她手腕,“当时你恨不得和我划分得一清二楚,说是我创办的公司,你会签约?”
“不会。”
“所以实属无奈之举。”
“还有没有其他骗我的事?”温凝再次抽紧许京淮的领带,语气凶狠,“不许说谎。”
窒息感加重,许京淮没觉不适,唇边扯起弧度,“没有,但我很想说有。”
领结紧紧卡着他喉结,皮肤在领带勒缠下出现细微褶皱,温凝的力度不至于缺氧死亡,但窒息不适感还是有的,许京淮却眼底带笑,藏着隐隐兴奋。
温凝察觉危险,解松些力度,“变态。”
领带松了,许京淮没有劫后余生的轻快,而略有遗憾,但他不是个会留遗憾的人,猛然凑前,大掌托着后颈,啃。咬她颈肩,像电影里的吸血鬼。
他咬得力度不大,痛感不强,一丝丝痛楚带着巨大酥麻。
疼痛兴奋混杂一起,温凝无所适从不禁抓住许京淮肩膀,想推开使不上力,想抓紧又有着强烈的羞。耻。
她坐不住软成一滩水,想找个倚靠也找不到,许京淮掌心向下,停在腰间,握住支撑她不倒下。
“这是办公室。”温凝嗓音都快破碎了。
“没我的允许,没人能进来。”许京淮停下,起伏的胸膛给她靠着。
温凝侧头靠贴着许京淮,听他如鼓的心跳平复呼吸,像做了场意犹未尽的梦。
许京淮一手抚着她后背安抚,另一手指着远处围棋桌,“去那好不好?”
温凝沉浸在酥麻与微痛的特殊体验里没缓过神,什么都说不出,只“唔”了声。
人还坐他腿上,许京淮托着抱起,走向围棋桌。
温凝还懵懵的,明明是来找他算账的,怎么。。。。。。怎么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