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车内,许京淮关上车门,温凝趁这空隙偏头靠在他肩上,调整急促的呼吸,“我们怎么进到车里来了?”
许京淮也不清楚,抱着她说:“谁知道。”
“接下来,”温凝抬指尖戳许京淮胸膛,瓮声瓮气的,“我们做什么?”
“谈人生,聊理想?”
一个明知故问,一个明知不答。
目光一触,两人不约而同笑了。
许京淮敛笑,手指在温凝后脑的发间穿过,掌心带着她向前坐直。
车内封闭,距离拉近,她头发上的香味直往鼻腔钻。
他凑近,在温凝耳后的发丝间细嗅了嗅,淡淡的茉莉香,似有似无又撩拨心炫。
凌晨的旷野大地静谧无声,车内更静得针落可闻,相近交融的呼吸每次都清晰可闻。
温凝听见他呼吸加重,也跟着心跳加速,她坐在他腿上感受到明显的反应,默默等待男人的唇覆过来。
许京淮手抱着她腰,抵着她额头,鼻尖相贴,气息相融,低哑地喊她名字“凝凝。”
似哄诱,似蛊惑。
预想中的迟迟没落下,温凝先碰上他的唇,纠缠了会儿,许京淮探撬开她贝齿,搅的她缺氧难耐。
遥远边疆的原野,远离人群,只有明澈的星光和野风。
不担心有人过来,他们没有顾虑,只沉浸享受当下。
温凝常说许京淮纵。欲,实际他又很会克制,不会为发泄而发泄,过程漫长。
她抓着许京淮肩膀,颤抖着瘫软在他怀里,气息不均,说不出话。
许京淮抱着她向前,抽出张湿巾,擦拭湿润的手指,清理干净,双臂拢在她两侧搂紧,“那次凝凝说可以自己来,今晚试试好不好?”
温凝空白的大脑渐渐恢复,“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要惩罚我那次。”
温凝想起来,她为此还喝酒壮胆,最后还是没好意思,清醒后才发现那种惩罚对许京淮而言不能算惩罚。
思绪拉回,她靠在他胸膛软声说:“可我已经好了。”
言外之意,不想动。
许京淮轻笑:“下次会更好。”
“不想要了。”浪潮刚平息,温凝只想靠他怀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