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人家不听,拳头人家记得住。”
“说的对,”杨若晴对何莲儿投去赞赏的眼神,“打痛了,再讲理,就肯听了。”
何母和孙氏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她们心里明白自己是永远都做不到杨若晴那种‘以理服人’。
但是,她们可以不拉扯后腿,所以这会儿即使胡家人到了院子门口想要求见杨若晴,换做以往,她们肯定会急了,立刻就站起身要去招待。
因为有了之前的那番教训,她们两个也稳稳当当坐在那里,只要杨若晴不开口说咋整,她们也不会去理睬院子外面的胡家人。
随便他们站着好了,本身就是恶人。
这边,杨若晴跟何莲儿调侃了几句,然后对何家下人道:“你告诉他们,见我没用。”
“该讲的道理昨晚就讲完了,该怎么整,让他们自个看着办!”
何家下人又说:“胡家人带了满满一箱子的礼品过来……”
“不稀罕!”
何家下人领了命令赶紧去了院子外面。
饭堂这边,杨若晴接着吃早饭,先前喝了一碗小黄米粥,感觉味道很好,所以又来了一碗,放在面前有点烫嘴,所以由它自己慢慢凉却。
没出一会儿,先前那个何家下人又过来了。
“将军夫人,那胡家老爷和胡家夫人没走,他们还带了一捆荆棘过来,跪在那里,说是要负荆请罪。”
“哦?果真出来负荆请罪了?”杨若晴笑了。
“是不是旁边还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杨若晴又问。
下人连连点头。
杨若晴对饭堂里的其他人说:“看到了吧?这种赔罪的诚意几乎为零!”
小花说:“故意不走,还带了荆棘柴木,惹人围观,这是要找一堆人戳咱的脊梁骨。”
骆风棠说:“确实有哗众取宠的嫌疑。”
何莲儿将牛牛放回地上,她自己猛然站起身,往旁边条桌那里插着鸡毛掸子的瓶子走去。
“莲儿你要做啥去?”何母赶紧问。
何莲儿说:“我拿鸡毛掸子,去把那对狗老爷狗夫人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