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说着话,他从怀里掏出一个A4纸大小的黄色信封。
“啥东西?”我顿时一愣。
苏天浩撇撇嘴,又是一肘子砸我后脑勺上嘟囔:“科威特的国籍和油田转让书,我们联手从那块帮你整了块小油田,挂着军工的招牌,后半辈子说啥别回来了,当我求你,行不?”
苏菲不乐意的吱声:“哥,你能不能别老拍三三后脑勺,打傻了他,你以后替我带儿子。”
苏天浩缩了缩脖颈快步离去:“得得得,这胳膊肘都能拐出山路十八弯来,我喝酒去。”
紧跟着阿候也从人堆里挤出来,朝着作揖鞠躬:“师父,新婚快乐,红包拿来。。”
“你狗日的。”我会心的笑了,抬手一巴掌呼在阿候的脑门笑骂:“怎么都不知道跟老子联系。”
阿候讪笑着也从怀里掏出一封A4纸大小的信封递给我出声:“我不着急赶着回去给我爹立军令状嘛,生怕晚一会儿,他跟上京那帮联手一块压死你,师父,你今天大婚,徒弟没什么送你的,这家酒店是我送给我弟弟的辰逸的,务必笑纳。”
“辰逸?儿子叫辰逸?”我侧头望向苏菲,猛不丁想起来这家酒店好像就叫诚意。
阿候龇牙笑道:“师爷给起的名字,辰通龙,乃九五之尊,逸通风,寓意遨游九州的王者,另外辰逸和诚意是谐音,也代表师爷希望您往后对三位师娘诚意满满。”
“真好,我有儿子了,我儿子叫赵辰逸,哈哈!”我欣喜若狂的龇哇乱叫,惊喜过后,我又一把攥住阿候的手腕问道:“你刚才说你回去给你爹立军令状?你爹是谁呀?”
阿候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师父我跟你说个秘密昂,我姓候,太原X区总参也姓候,你说巧不巧?上京大手要砸向你的时候,太原X区突然逆风倒向卫戍罗家,你说是不是更巧?”
“你是。。”我愕然的长大嘴巴。
“嘿嘿,我招呼客人,准备酒席去了。”阿候眨巴两下眉梢,快步闪人。
我正愣神的功夫,一道笔挺的身板打门外走来,身穿没有挂肩章的军队常服,五官清瘦,有棱有角,竟然是李俊杰,李俊杰朝着我“啪”的敬个军礼,粗声粗气道:“三哥,回来晚了。”
“你这是唱哪出啊?”我迷惑的眨巴两下眼睛。
李俊杰揉了揉鼻子憨笑:“我现在是卫戍区新兵营的作训营长,权哥说我这样的人放出去容易危害社会,您六班的老战友全在国外执行任务,托我把贺礼一并送到。”
李俊杰朝后点点脑袋,两个同样穿常服的士兵将一副画卷缓缓展开,上书龙飞凤舞四个大字“锦绣六班”!
看着卷中的大字,我禁不住咧嘴浅笑:“这帮篮子,尽扯犊子。”
话音未落地,一个打扮的跟熊瞎子似的身影,裹着黑色貂皮大衣,一步三晃悠的从外面挤进来,操着半土不洋的腔调耍贱:“偶哟,木有来晚吧,sorry啦,爱慕非常sorry呐,路上堵飞机,急死我啦。。”
我一拳捣在来人的胸口笑骂:“阳痿,你这广东话说的挺特么台湾哈。”
“嘿嘿,三哥新婚快乐。”杨伟鹏伸手跟我熊抱在一块,随即从兜里掏出几条亮光闪闪的钻石项链吧唧嘴:“别嫌寒碜哈,家就这条件,刚跟马洪涛两口子合伙开发的洗钻厂,我亲自挑了几颗个大的送给三位嫂子,马哥呢?还没来?”
我咧嘴笑道:“从三角区到这儿有点远,估计快到了。”
“谁特么说我们没来,国内的高速修的太平整,一个没留神,我俩蹿到崂山去了,顺带喊了一声天门的大哥们。”门外传来马洪涛的声音,我扭头看过去,马洪涛、安佳蓓、陆峰、林恬鹤、狐狸、陈花椒、程志远,连带着张竟天和我师父狗爷还有我爸、陈圆圆她爹黑狗熊一个不落的出现在门口。
我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过去,噗通一下跪在师父面前,额头冲地“咣咣咣”猛磕三个响头:“师父,徒弟欠你的头。。”
随即我又朝着我爸和黑狗熊再次重重叩首:“爸,让你们担心了!”
仨老头眼眶红红的,我师父抻手搀起来我,声音颤抖的出声:“三个头肯定不够,往后每年我都得看到你给我磕头。”
“好!”我使劲点了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