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认他◎
安枝予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一语戳中她的心思。
而靳洲也从她惊讶的表情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
所以说,他今天就不该让闫嗔过来当说客,以为她会从过来人的立场理解他的担心和顾虑,却忽视了她也是一个妈妈。
就在他垂头失笑的时候,安枝予鼻子一囊:“你、你知道岑颂当初做的那些事?”
靳洲抬头看她,点了点头:“我也是下午才知道,”但是他解释:“但我就只是知道而已,并没有打算效仿。”
首先,云舟和书屹不一样,书屹喝奶粉,他和闫嗔分床分房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云舟吃母乳,不说远的,起码半年之内,这个小家伙都离不开她。
虽说靳洲很理解岑颂当初的行为,但他和岑颂有一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他不会让安枝予对他心存误会。
就好比现在,他解释。
“你现在还在月子里,月子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云舟晚上跟我们在一个房间,我完全没意见,因为他很乖,但是云霓不一样,她半夜一饿,那哭声能把房顶都掀了,你说你还怎么睡?”
“可是。。。。。。”安枝予扁了扁嘴:“我就是舍不得嘛!”
他当然知道她舍不得,没有哪个母亲会舍得和孩子分开,特别是她刚当了母亲,孩子又那么小,她肯定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陪伴孩子的机会。
可是他说:“枝予,给孩子的陪伴是长久的,你才刚当了妈妈,我们不用太纠结晚上这段时间。”
他目光一直定在她脸上,温声细语的解释里还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
其实下午房文敏就已经把安枝予说服了,但是闫嗔的那些话就像一团阴影一样又重新笼罩在她的心里。
甚至在吃饭前,她还偷偷打算今晚借着带两个孩子睡,来趁机考验他一番。
所以在听完靳洲的解释,安枝予被自己的‘私心’羞到脸涨红。
靳洲用手蹭着她脸,在笑:“脸红什么?”
“你知道我刚刚吃饭在看你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嘛?”
本来不知道的,但现在他已经能想到了。
“在想我会不会像岑颂那样,一直挠云舟的脚心,不把他挠哭不罢休?”
“挠脚心?”安枝予扬起调子,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是说,书屹被岑颂弄哭,是、是挠他的脚心?”
“不然呢,”靳洲失笑:“他那么小,难不成岑颂还能打他掐他不成?”
被他说中了,闫嗔说的是【拍打】,安枝予却觉得是【掐】。
所以她们这两个妈妈,因为护孩子,都把老公想象成什么人了。。。。。。
靳洲伸手捏着她那一点点涨红的脸颊,“你说你这小脑袋拐子里到底都在想写什么?”
安枝予睨了他一眼,“我这不是怕你和岑颂一样,因为吃醋,什么都干得出来吗?”
那她可就真的冤枉岑颂了,虽说岑颂是个醋桶,也的确吃了不少儿子的醋,但他怎么说也是个父亲,那点醋意和父爱比起来,又算什么呢?
可是在‘吃醋’这件事上。。。。。。
她倒是真没有冤枉靳洲。
因为从她生完两个孩子以后,这短短的一个星期,靳洲已经尝尽了被‘冷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