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茅邈人傻了,“我没看到啊……”愣了足足有半分钟,才继续道,“真没注意。”
他缓了缓,小心翼翼道:“这,也没啥大不了吧?”
“没啥大不了?”杞愿语气凉凉的。
“约——咳咳,那啥,”茅邈莫名有点脸热,没说得那么直白,“外国人都挺开放,这,对他们来说也挺正常。”
听见杞愿“嗤”了一声,他忙撇清,“我,我说的是对外国人来说正常,我可不是那种人啊!”
“谁知道你是哪种人,”杞愿翻了个白眼,“体育生,呵。”
茅邈急了:“你再骂,无忧也是体育生呢!”
“除了我弟弟,你们练体育的男的没几个好东西。”
“还是有好东西的,比如我!”
“行,不跟你扯这个,”杞愿冷冰冰地说,“我之前给你发过,说徐槐是gay的那个爆料,你还记不记得?”
茅邈:“啊?”
杞愿耐心告罄,“你除了会说‘啊’还会干嘛?”
“我忘了你有没有发过了……”
杞愿经常给茅邈转发各种关于杞无忧的新闻报道、视频文章以及和他有关的各种渠道的消息,以茅邈的脑容量确实记不住这么多。
“哦,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怀疑徐教练和无忧……我看你想太多了,他们就是非常简单纯粹的师徒关系,亦师亦友吧。”
教练和队员住一间房,这很正常,茅邈自己平时去外地打比赛也经常和教练队员住一间,他当然不会多想。
杞愿:“你懂个屁。”
“我又不是没见过gay,我们学校的gay一抓一大把。”茅邈不仅见过,还深受其扰。
“那你用脑子想想,你见过哪个教练约完还要特地回房间和徒弟睡一起?”
“这……”茅邈陷入了沉默。
作者有话说:
闭环管理的描写出自《北京2022年冬奥会和冬残奥会防疫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