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打了个呵欠,
伸手再摸,却没摸出橘子,才想到已经剥完,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
他没下去凑热闹,
因为哪怕是四娘没上来,眼下局面也依旧是狼多肉少。
把控着阵法稳定运行的他,
做出了一个本不需要做的动作,
他回过头,
先看向站在那里的主上;
紧接着,
又看向主上身后;
“呵,原来如此。”
发出一声叹息后,
瞎子又将“目光”又眺望向北方。
下一次剥橘子,得是自己那干儿子给自己上坟的时候吧?
一想到这儿,
瞎子心里忽然就有些慌,
慌于那愣种别到时候只说一句“放在心里缅怀就好”最后干脆连个坟头都不给自己立!
随即,
瞎子又发生大笑,
想不到就是自己,
在临了前,心里居然也是想着这些东西,自诩为聪明看穿一切,到最后,竟也是主动想找块布遮一遮自己的眼,哪怕本身就是个瞎子。
不过,
反正现在除了维系这个法阵也没其他事儿可以干了,更远的事儿也来不及去干了,
那倒不如……
瞎子一心二用,一边把阵法的运行维系到一个稳定的弧度,让其在承受主上以及大燕国运冲击时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弹性,另一边,
则开始用自己的意念力,在这个茗寨内,
捏起了:
台阶,
供桌,
石狮子,
石狮子又抹去,捏了个貔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