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一个自私的人,哪怕有一女子服侍照顾他逾十年,可这会儿,脑子里却进不得丝毫属于她的影子。
一场风,
扬起了一阵沙,
风停,
沙落。
就这么着吧,
也挺好。
瞎子从袖口里又掏出一个橘子,放在面前,照常地开始剥。
梁程和阿铭则是并排坐着,
阿铭手里拿着一节断肢,继续挤压着“水分”。
这会儿,不是为了疗伤,疗伤在此时已经没什么意义,只是嘴痒喉咙痒身体痒心痒,想再喝点儿。
梁程则只是坐着。
阿铭看了看他,
又回过头,
继续挤压,将唇齿重新染红。
这是很奇异的一种对比画面,
门内的诸多强者,严阵以待,蓄势待发,经历了一连串的打击与伤亡后,他们倒是变得更纯粹了一些;
反观对面他们认为已经走入末路被形势所逆转的那群存在,
反而流露出了一种“云淡风轻”的姿态;
双方的形象,好像颠了个个儿。
魔王们不紧张,
因为他们不用紧张。
他们是不可能输的,也不会输的。
莫说一个一品被刺杀后再冒出来一个一品,
这又算得了什么?
早先时候,
敢这般直接气势汹汹的上门,
就做好了掀翻一切的准备。
当主上完成那最后一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