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军,可以欺骗自己的敌人,甚至可以欺骗自己国内的君主,但如果连自己的属下自己的袍泽都欺骗,他就失去了其存在的意义。”
梁程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
缓缓地举起,
“我们,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用世俗的评价标准来看,我们其实都是十恶不赦的恶魔。
我们看透了很多事,我们可以更洒脱,也可以更自由,可以去更加恣意地追求自己所想要的那种感觉。
鲜血,生命,残虐,暴戾,
我们可以以此为乐,我们可以无拘无束,
但我们终究,还是我们。
我们之所以还是我们,是因为我们,有性格,有棱角,有特色,有追求,而不是一具,单纯地追求利益最大化的机器。
否则,我们都可以改名了,还需要什么名字?
就像是一个气泡,它的出现,就是为了上浮,等浮出水面后,再爆掉。
真的,说起来,是不是很好笑,当初我们还只是普通人时,我们对人家承诺过,让他自己去选择,是想要富贵平凡的过一生还是去追求一些刺激的事情。
在那时,我们愿意守护他,让他一辈子当一个富家翁。
现在,
我们已经恢复了部分实力,虽然很少,
但我们心里却开始得陇望蜀了!
我为自己感到羞耻,真的我也知道我没资格说这种话,我也不干净;
这杯酒,大家一起喝了,然后,刚刚樊力的那句话,刚刚大家心里所动的那些想法,全都……忘了吧。”
阿铭举起了酒杯,薛三举起了酒杯,风四娘举起了酒杯,樊力举起了酒杯,瞎子北也举起了酒杯。
然后,大家一饮而尽。
凉亭内的温度,回升了一些。
瞎子北嗫嚅了一下嘴唇,重新开口道:
“其实,有一点道理,大家应该能想明白,玩家的号如果被销了,他名下的坐骑……
不,他名下的宝宝,还能继续存在着么?
事情要真那么简单,孙猴子取经时为什么不干脆把唐僧脑袋割下来腌好带着去大雷音寺交差?
所以,这件事,就此打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