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珑含糊应“好”,还要他给多点,灌得她一肚子白精才叫好。
全然忘了周涯早就戴了套。
周涯没在她体内射,最后关头拔出来,扯了套子,把白精突突射到她腰臀上。
两股叁股,溅得到处都是。
浅浅的腰窝煨了一小汪白精,被大掌推开,把她带了些淡淡陈旧伤疤的背脊抹满他的味道。
粗粝指尖勾了些许白浊,喂进方珑喊得微哑的口中。
再把她搂在怀里,同她接一个比海风更咸湿黏腻的吻。
清洗干净后,两人躺在床上抽同一根事后烟。
周涯指间夹烟,煞有其事地提醒她:“我刚说的骚话都是调情用的啊,你别真以为我想要孩子。”
方珑太年轻,周涯想都没想过这件事。
每个小镇或村落似乎都有些不成文的“规定”,像是早婚早育、多子代表多福、必须生个带把的才算有“后”……
在这方面,周涯觉得自己就是颗刺头儿,从没打算遵守这些“规定”。
有那么多“规定”,怎么没人管管随意抛弃子女的父母们?
方珑挑起猫似的眼尾,眸子里仍染着浓浓情欲:“啊啊,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对吧?”
她连抬手都懒,努努嘴,周涯就把香烟送到她嘴边。
抽了一口,她仰起下巴,把浓烟吹到周涯脸上:“哼,所以你每次射的时候,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都是骗小孩的是吧!”
周涯半耷眼皮,神情懒散,把蓄长了烟灰的香烟拿回来,在烟灰缸里摁灭火星。
他稍一用力就把人抱到大腿上,弓背低头的模样有太多讨好的意味:“那句例外。”
“我爱你。”
鼻尖亲昵地蹭过她的,周涯声音沉如水,“这句话无论什么时候说,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