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手机这时候忽然震动,方珑看了看就立刻接起,拉着长音:“喂——”
周涯坐在骑楼下,翘着二郎腿抽烟:“醒了?”
“粥都吃完啦。”
“哦?全吃光了?”
“对啊。”
周涯沉声笑:“真能吃,不赚多点儿以后都养不了你。”
方珑“哼”了一声:“不用你养啊,我可以自己养自己。”
“行,你能耐。”周涯声音慵懒松弛,抽了口烟,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就大腿没什么力气。”
“那里呢?”
方珑故意逗他:“哪里啊?
晚市还没开始,没多远是阿丰和其他伙计趁这空档时间聚在一堆打牌,路上也有人车往来。
从那特定环境走出来,周涯就没那么厚脸皮了,那些个骚话骚词全闷在肚子里。
他屈指在眉骨上蹭了蹭,音量降下来:“旁边有人呢。”
和他不同,方珑吃饱睡足了,伶俐小嘴则开始麻溜起来:“你刚才不挺能说的吗?啊,小什么小什么的,比流氓还流氓,周涯,叁级片里的对白都没你的骚。”
刚才她被欺负得狠了,这会儿得把气势夺回来,反将周涯一军:“大哑巴,你不说的话,下回就不给你弄了。”
周涯本来就心猿意马。
好不容易开了荤,本来还想再来一次,到底怕她受不住,就由得她睡了。
但刚才在后厨备料的时候,他总分心。
一会儿想着被他吃得水光粼粼的嫩乳,一会儿想着把他绞得极爽的水穴,脑海里还不停回荡着那声“哥”。
分心的结果就是:处理虾姑时被扎了手指头、调料差点儿下错比例、阿丰他们喊他他没反应,诸如此类。
现在再被方珑隔空撩拨,小腹里的火苗死灰复燃。
他肘撑桌子,摊开手掌,有意挡住阿丰他们的视线,像掩耳盗铃,哑声说了那个荤词。
“嗯,我说了,你什么时候给我弄?”
方珑走到飘窗边,拉开窗帘,想开窗散散卧室里的味儿。
她小声说:“过几天吧,它现在有点儿肿。”
周涯一愣,立刻敛了所有不正经:“痛不痛?有没有出血?我现在回来带你去医院看看?”